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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韧比以前厉害了。
一夜过去,袁鹿还在回味各中滋味,真正是妙不可言。
唯一让她不快的是,他昨天送她到酒店,给了她钱就走了,似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也没个交代。
人走了以后,就杳无音讯了。
酒店房间里有电脑,能登qq,但她给他发信息,没有任何回应。
如石沉大海。
她一天没出门,老老实实的在酒店里等着。
一直到天色暗下来,她又给江韧发了个信息,问他在做什么。发完以后,她就瞪着对话框发呆,半天没有动作。
两条腿曲起,踩在椅子上,下巴抵住膝盖,瘪着嘴,心情有些低落。
一天一夜的时间,足够她冷却所有的热情。电脑的上方还贴着从他手指上扯下来的创可贴,非常可疑的创可贴。
她关掉了对话框,准备找闺蜜聊聊天,排遣一下郁闷时,qq主动发出了响动。
是个陌生人,但却在好朋友的分组里。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加过这样一个人,名字就是个简单的句号,头像是二哈。
她点开,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她的包包,身份证就摆在中间,很明显。
袁鹿一下警觉了起来,昨天她凭着一股勇气只身来到北城,原本想直接冲到江韧的学校去给他一个意外惊喜,结果坐错了地铁,找错的地方,甚至还被人抢了包,最奇葩的是抢包的人开着大奔。
她双手放在键盘上,紧张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这时,他的信息又过来,给了个地址,让她去一个名叫奢澜的会所。
【等你来。不要叫警。察,我怕到时候你会下不来台。】
他倒是提醒她了。
袁鹿做完笔录后,问办案警。察要了个联系方式,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她找到纸条,考虑再三,换衣服出门,出门前她给江韧留了言,而后去前台打电话,联系了给处理她案件的老詹。
说完情况以后,她又给江韧打了个电话,连着打了三个都没通,她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