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自己出去单干了?”
“是的。”
“我们家鹿鹿没有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不会,鹿鹿很懂事,也很聪明。”
夸赞自己的女儿,袁征自然是高兴的,嘴角抑制不住笑意,“确实有几分小聪明,不过她那小公司能开的这么顺利,肯定也少不了你们帮忙。”
“那也得她自己接得住才行。做生意,本就是互相得利,没有什么帮不帮的。”
袁鹿一路没插什么嘴,她也插不进去。
袁征本就是很会聊天的人,但他说的那些很少有人能跟他一来一往的互相探讨,毕竟家里两个女人,谁没事儿跟他讨论国家大事儿。讨论八卦还有趣些。
这会子有人能跟他说到一块,他就停不下来。
到达目的地,家里的人都在大门口等着,爷爷奶奶就站在那边,跟迎接总统似得。
盛骁去年来吃过一顿饭,不过没跟着来这边,这次一个人过来,大家都不敢怠慢,大家都觉得他不太好惹,毕竟是前妻的儿子,关系肯定处不好。
大伯母背地里还念叨着,之前都不来,这次怎么一个人来,奇奇怪怪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保不齐是想过来抓袁美华把柄的,毕竟要生儿子,出来跟他争夺家产。
豪门外的人总猜测杜撰豪门内的情况,总要找点不如意的地方,来平衡一下自己的内心。
说一句有钱也不一定快乐。
袁鹿跟在后面,大家都毕恭毕敬,盛骁侧头看了她一眼,示意让她介绍。
袁鹿立马过去,一一介绍,他就跟着她的称呼叫人。
爷爷奶奶,大伯大伯母,小姑小姑父。
还有些小孩就不用介绍了,得他们叫人。
进了屋,奶奶已经泡好了茶,大家都围着他坐,严阵以待。
袁鹿站在旁边,觉得这架势有些好笑,盛骁就坐在那里,端着茶杯,由着他们审视,偶尔抬眸,目光直朝她看过来。
就一眼,袁鹿就吓够呛,有点站不住,想跑出去。
这么多人瞧着,他这眼神也是不安分。
她思来想去,就去厨房烧火,不管了。
不过袁鹿躲在厨房也照样焦心,坐也坐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裴丽进来,“你这孩子,躲这儿干什么,你带盛骁去外面逛逛,他说想看看。我怕你爸话太密,让人家觉得负担,还是你去吧,你们也熟络些。”
“哦。”
现在距离吃饭还早,一直坐在屋里也确实无聊,袁鹿出去,盛骁已经起身,两人一道出门。
他一走,大伙也能稍稍喘口气,没那么拘谨。
袁鹿的老家叫花厅村,村内经过几番改造,绿化各方面都比以前好了不少,村子也很大。
不过袁鹿在这边住的不多,跟村里的人都不是很熟悉,对村子也不熟悉。
两人就随便走走,操场那边比较热闹,有年纪轻的在打球。以前过年会有过来唱戏的,现在没了,就没以前那么热闹。
袁鹿跟导游似得,把自己知道的说了说。
盛骁视线在她脖子上扫了眼,“好的挺快。”
袁鹿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对上他的眸,才想到他说的是什么,下意识的抱了下脖子,哑口无言。
袁鹿不想纠缠在这个话题,“二姑怎么动了胎气?”
盛骁:“他们的私房事儿,我怎么会知道,你还管这个?”
他瞧着坦坦荡荡,袁鹿也不好说什么,“倒不是,就是有点担心,她提前生产。”
“那也不是人为能控制的,孩子想出来就出来了,不管什么时候出来,都是喜事儿。”
袁鹿知道他在装,“小心狗屎。”
盛骁反应很快,立刻躲避,却不是往后,而是朝着她一步挪了过去,还顺势倒过去,一把将她抱住。
袁鹿乐极生悲,没整到他,反倒整了自己。
她心慌的很,一把将他推开,左右看了一圈,“你,你别乱来。”
他笑了笑,“不是你说有狗屎?我只是正常躲避,没站稳而已。”
袁鹿自知理亏,便转头就走,走的飞快。
盛骁几步跟上,“这地方挺不错的,可以弄块地皮,造个小山庄,等晚年过来养老。”
袁鹿说:“现在批不下来,我爸说了,严苛把控。”
“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一北城人,来这里养什么老。不适合你。”
“你爸想要地皮盖房子?”
袁鹿停下步子,看他一眼,“没有。”
袁征确实想,想在乡下造个房子,等退休可以回来住。这几年一直在争取,她具体也不知道争取的怎么样了。
她想了想,直接了当的说:“你别插手,我爸可不喜欢欠人人情。因为我的事儿,已经欠你们家不少人情债,还不清,他心里不舒服,也没有办法。你不要多此一举。”
她想了想,极真诚的问:“表哥,你能不能还只是单纯的我的表哥?就像以前一样。”
盛骁挑眉,“不能。”
她抿了唇,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盛骁也没让她接,指了指河流的方向,“去那边看看。”
两人逛了一圈,就回去了。
天黑的很快,乡下地方,天色就更黑。
但屋子里热闹,一家子围坐一块吃饭,不过因为盛骁在,大家都拘着,就没往常那么热闹。
最爱嚼舌根的大伯母都噤声了,饭桌上显得特别安静。
吃饭的档口,袁鹿收到了邹颜的信息,【我妈羊水破了,今晚就要生。】
这不算一个好消息,因为她知道袁美华是算过日子,算过时辰,要把孩子剖腹产下来的。现在突然要出来,也不知道生成八字如何,她心里肯定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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