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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遇到过家佣先前还笑着说“稍等,我去给老爷汇报一声”,再出来时,却苦着脸说“老爷不在”的事情么?冯金喜今天遇到了!
听完边叔的话后,他的脸色一片通红,火烧火燎……
这个闭门羹吃得,能噎死人,还不如直接说不见!
尽管他对卢嘉锡曾心存感激,尽管他也知道自己最好要和卢家化解“误会”……可是,卢嘉锡给他的当头一棒,太狠!冯金喜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又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当即拂袖离开!
卢嘉锡拢着袖子,站在二楼阳台上,目送那辆黑色劳斯莱斯离开,轻轻叹了口气后,喃喃自语,“臭小子,既然要出手,也不干脆点,等什么呢。”
在卢嘉锡看来,以卢家的实力,将冯金喜排挤出新鸿基银行,并非难事,卢灿在等什么呢?
他不知道的是,卢灿的手段比他想象中,更残酷暴烈。
卢灿从11月5日抵达吉隆坡,先是走访黄庆昌家族。
黄庆昌、黄庆发兄弟,是大华银行的创始人和领导人之二,可以说,没有黄家,就没有今天卢灿手中的大华银行。虽然后来基于种种原因,黄家资本在七十年代初从大华银行抽出,转向马银和华侨银行,但这不影响黄氏家族在大华银行历史上的地位。
卢灿拜访黄庆昌家族,表现的也是后辈对先辈的敬仰与尊敬。
黄庆昌先生已于五年前仙逝,继承人黄族耀先生是《星洲日报》董事长,马银华侨两家银行董事,整个黄氏家族,依然是新马地区的大家族,马来亚华资的重要骨干之一。
随后,卢灿又走访了李光前家族。
李光前先生是陈嘉庚先生的女婿,陈嘉庚先生北上之后,李光前曾是东南亚左派力量的旗帜人物。只是,相比泰山,他的威望和手段稍欠,难以服众,再加上当时环境恶劣。
最终,只能与1967年遗憾离世。
他离世之后,李家一分为三,长房李成义,二房李成智,三房李成伟。
李成伟居住在新加坡,他旗下的南益集团,成为卢灿的合作伙伴——新加坡石油精炼中心,就有南益集团的一成股份。
长房李成义,掌管家族的祖业,也就是位于马来半岛大量种植园和橡胶园,以及亚太酿酒公司。
二房李成智也在吉隆坡居住,掌管的是大东方保险公司和远东造船厂。
黄家和李家,是卢灿的既定目标,走访完毕,原本想着清静一下,孰料,他来吉隆坡的消息已经传开。一时间,居住马来的华裔家族以及吉隆坡的官方,透过各种方式联系到他,要么约见,要么宴请……总之,这几天他没闲着。
10月8日下午,先期赶往米米卡铜矿的王永斌,以及米米卡铜矿总经理安特韦德·卡尔顿,一同来到吉隆坡汇合,汇报卢灿前往伊里安查亚省的行程安排。
看着眼前这张排的满满当当的行程表,卢灿笑着抬手指指坐在对面的卡尔顿,“安特韦德,你这是拿我当马使唤?”
安特韦德·卡尔顿,今年四十出头,加拿大人,一米八五的个头,身材微微发福。
原本是加拿大第一量子铜矿公司的员工,曾担任过长达六年的第一量子投资的澳洲迈格尔铜矿公司总经理,有着一定的矿口开采及管理经验。
七十年代末,迈格尔铜矿开采完毕后封矿,他又被第一量子公司总部,委任为驻港销售公司总经理,负责对面向国内的铜矿、铜锭销售。
去年上半年,米米卡铜矿确定开采之后,他被卢灿高薪挖走,担任米米卡铜矿总经理。
毕竟做过一段时间的销售,安特韦德·卡尔顿还是很善于言辞,溜须拍马学得不错。
听到卢灿这么说,马上笑着接到,“鲍斯,你是千里马,寻常人难得一见。这不,难得来几内亚岛这种偏僻地方,当地那些机构还不得急匆匆想要与你会晤?”
开玩笑归开玩笑,他很快严肃起来,“鲍斯,印属几内亚岛形势非常复杂。之所以安排各种会面,是寄希望你出面,帮我们化解和分担一部分压力。”
卢灿早听说印属几内亚复杂,但没有切身体会,遂即点头示意,“你说详细一些。”
“最大的矛盾是印尼上层政府与伊里安查亚省的对峙。”
“从六十年代开始,伊里安查亚省就在寻求自治,自由港公司在其中扮演重要角色,所以我们米米卡铜矿与艾特伯格铜矿对峙期间,伊里安查亚省认为我们是敌人,给我们带来巨大的麻烦。”
“米米卡铜矿收购艾特伯格铜矿的协议,只是明面上的商业协议。还有一些幕后的、自由港公司曾经答应伊里安查亚省的私下要求,伊里安查亚省的人,提出需要你出面,亲口承诺继续履行。因而我不得不安排你出席几场伊里安查亚省举行的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