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摇椅上的美妇慵懒的起身,她美目扫过众人,浅浅一笑:“深山老林,没什么好招待的地方,还请诸位见谅。"”酒糟鼻闻言,抢先一步来到跟前,抓住少妇滑腻无比的小手嘿嘿道:“只要村长在侧陪同,就是吃土,我也是愿意的。”"这位客人说笑了,还请里边请。"少妇不着痕迹的抽回,被揩油的小手,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这里的人不简单,小心做了风流鬼。"蛇娘子拍着酒糟鼻的肩膀,寒声警告。酒糟鼻撇了撇嘴,直勾勾的盯着少妇那浑圆挺翘,一脸陶醉的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哦!”说着众人走进了木质的小屋。屋子摆设很简单,只有一些木质的家具。中央的长桌上,摆放着几样肉制品,但是切成片的熏肉,足有三四种。李康随手拿起一片,一股草腥味,估摸着是兔子或者果子狸之类的小动物。“切,这么点寒酸东西?不知道,给谁家上坟呢?”红屠夫十分鄙夷的说道。“诸位少待,热菜马上就来。”美妇依然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上菜咯。"高老三见美妇点头,吆喝一声。几个穿着各异的小伙,端着一盆盆炖菜上桌,整个屋子瞬间香飘四溢。“总算是来了,饿死老子了。”红屠夫自顾自的撕下一根鸡腿,急迫的塞进嘴里。却被东郭老头握住了手腕。红屠夫面露不解。“乱吃东西会死人的。”“哦!也对!”红屠夫说着手腕轻轻一抖,镂空的手镯几只飞虫,分别没入各种冒着热气的盆里。数秒后,几只飞虫又飞回他手腕上的镯子里。“行了大家放心吧。”他说着拿起鸡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苏紫夏见状拿起汤碗,盛着飘着油花的鸡汤。“美人儿,你不吃么?”酒糟鼻殷勤的问。“诸位尽兴,不必理会我。”美妇笑了笑,出言婉拒“这位先生不吃么?”她看着并未动筷的李康,好奇的问。李康摇了摇头,说道:“不太饿。”“多少吃一些吧,一天还长呢。”美妇诚恳的劝道,美眸中满是关怀。说罢拿起筷子,俯身给他夹着吃食,那低领处,沟壑深邃,白的晃人眼睛。“真要我吃?”李康笑着问。“不吃,可就白费了,我们一番心思喽。”美妇眼神勾人,娇滴滴的劝说。“好吧。”最难消受美人恩,他抵不住美妇几番劝解,慢吞吞的咀嚼着美味的野味。“姐姐,人家也想让你夹菜。”酒糟鼻舔着筷子,贱兮兮的说道。“莫要作怪。”美妇娇嗔道,施施然离去。宴席过半。“差不多了。”李康放下筷子,轻声叹道。“你赶死呢,有的吃就吃!人家好心请你吃东西,你TM挑三拣四,度假呢?”刺猬头闻言立马不爽的谩骂。“给你屎,你也吃?”李康毫不相让的回道。砰!刺猬头双眼一翻,竟是栽倒在地。“你.....”一旁的蛇娘子话说到一半,也晕了过去。“不可能,明明没毒!”红屠夫一脸不相信,也是趴在桌上晕了过去。“李康~~”苏紫夏呻吟了一声,侧身倒在了李康怀里。“所以我说差不多了。”李康无奈的说了一句,也装作中招,晕了过去。一分钟后。美妇冷若冰霜的走了进来。“一群蠢猪!”她语气冰冷的嘲讽。既然下毒,怎么会让对方察觉,这些菜里面配料,单拿出来,都没毒,两样菜,或三样混合到一定剂量,才能产生毒性。“村长,这些人是和上批一样,关了,还是直接做掉?”高老三拿着一把菜刀,平静的询问。美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愁绪。三两步走到桌前,坐在椅子上。她右手托腮,轻叹了一口气道:“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我们一而再的阻拦,他们消灭逆龙脉,外面终有一天起疑心。”高老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恨声道:“这逆龙脉碍着他云中子啥事了,真要得寸进尺,俺们全村人和外面的人玉石俱焚。”美妇闻言摇头苦笑道:“千万别,要这到了不得不取舍的地步,就让我与它一起消散吧。”“至于..”她犹豫了一下,终是不忍的说:“也关起来吧,不缺那点粮食。”“晓得了。”高老三闻言朝着外面招呼了一声。四五个等候已久的青壮村民走了进来。高老三伸手去抬,就近的蛇娘子。忽然一条蛇蹦出,如同闪电一般,在人群中蹿了一圈儿。“嘶~~”高老三看着手腕上,冒着黑血的蛇印,突然觉得眼前发昏。赶忙拿出村里自制的解毒丸,吃了下去,虽然解不了蛇毒,却不至于当场毙命。“啊!”一声惨嚎。红屠夫身旁的村民被削断了一只胳膊,血流一地。“小心!”美妇伸手一拉高老三,一旁的椅子瞬间粉碎。“用火!”她提醒一声。村民闻言从外面的灶台取了未烧完的干柴,不停的挥动着。不一会儿,只见点点星火坠落。“操!老子的飞虫!”本应晕倒的红屠夫起身怒吼“怎么回事!”高老三惊疑未定。“他们没中毒!“美妇神色惆怅至极。她说话的空挡,桌前十一人,起来了九人,每人手拿一张黄符。“啧啧,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刺猬头兴奋无比的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美妇面无表情的质问。“明面上呢,是和这俩傻逼,一起来封印所谓逆龙脉的专家团。”刺猬头指着装晕的李康,不屑的说道。“如果你们是为了钱,我可以给你们一笔钱!”美妇心平气和的谈着条件。“钱?你给多少?”另一个马脸男好奇的询问。“要多少给多少,不要小瞧我们村子的财富。”高老三冷声道。“真好呢,不过,我更想要你。”刺猬头指着美妇,眼中尽是贪婪。这种眼神与酒糟鼻的色欲迥然不同,就是一种纯粹的占有欲。就像男孩看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有了钱,什么女人玩不到,何必纠结我一个村妇呢。”美妇美眸里波光连连,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哎呀呀,可怜儿,哥哥抱抱。”酒糟鼻伸出双手,就要上前揽住美妇。“去死!”美妇厌恶的挥手,一道劲风,直接砸向酒糟鼻。直直把他数米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