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8章 灵玥玥的变化(1 / 1)

“你铁了心要离开望江城?”生死地的老者沉声道。杨辰用行动回答了他的话。杨辰过了江,站在老者面前。老者似乎在与谁交流,过了片刻,他叹息一声离开。杨辰回头看了一眼,也没多去想,朝着蚁山方向赶去。这一路,他期待着魔龙跟来,可是,没有看到魔龙的身影。杨辰心头谈不上喜不喜的,魔龙对天弃之地恐惧,这是没办法的。距离蚁山还有百十里,此地有一棵大柳树。灵玥玥、尹志清和历郑金已经等待着了。“杨辰。”“杨兄。”三人纷纷招呼。杨辰走来,他朝着蚁山看了一眼,顿时,眉头有些皱起。竟然没有感觉到蚂蚁王的气息。顺着杨辰的目光,三人都看过去。尹志清以为杨辰是担心被蚂蚁王袭击,他道:“不从蚁山经过。”杨辰没说什么,四人启程。生死地内域太奇特了,即便历郑金掌握了路线,四人还是用了大半个月时间才来到天弃之地的外围。站在一座山上,杨辰怔怔出神。“公子快跑!”杨辰耳中仿佛能够听到花颖的声音。这里距离天弃之地十里不到,他看去的地方正是当初花颖倒地不起之地。在杨辰的眼里,花颖真的浮现出来了。那个绝望又有信念的女子,给杨辰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了。想到了花颖,自然的,楚裳便出现在杨辰的脑海。会见到他吗?杨辰总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杨兄?”尹志清走来。杨辰回过神。“杨兄看到了什么?”尹志清指着杨辰看去的方向,道:“那个地方不能去。”“为何?”杨辰看向尹志清。“那里曾经有厉害人物死亡,因此,气息无比混乱,能干扰我们的意志,很麻烦,非常可怕。”回答的是历郑金。“死过厉害的人物……”杨辰想到了当初站在楚裳身边的那位来自小西天的老者。是他死在那里了吗?应该是的吧。杨辰还记得那人气息极为混乱,生机几乎耗尽。“当初王地变成天弃之地的时候,死了太多太多的人了。”历郑金低语着:“不单单是大夏王朝的厉害人物……”显然,历郑金是知道一些的,他没说下去。尹志清似乎已经习惯,他没去追问。灵玥玥心情在激动和惶恐中交错吗,无心去问。杨辰深深看了一眼历郑金,道:“现在进入?”“不,要等。”历郑金道。“等什么?等多久?”杨辰连问。“等一个时机,最多……三天吧。”历郑金抬头看了看天,然后,道:“此处的黑夜不用害怕,不会出问题的。”历郑金似乎很了解。天,渐渐地黑了。四人各选择了一个位置打坐。灵玥玥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了杨辰跟前。杨辰睁眼看向灵玥玥。灵玥玥笑了一下,道:“小黄已经进入天弃之地了。”“哦……”杨辰本来还好奇黄金麒麟为何没跟着的。“我想请你帮个忙。”灵玥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她两眼扑闪扑闪的,躲闪着杨辰的目光。因为,曾经两人真的很不对付。两人一起合作过,那次是前往神弃之地,一路上相互看不上眼。可如今……灵玥玥真的有求于杨辰。她没有达到化神期,低了杨辰一等。这就是现实。仙门,实力为尊。傲气非常的灵玥玥也不能例外,在境界上远远高于她的杨辰面前,一些骄傲自然而然的收起,哪怕她是望江城城主之女其姿态也放了下来。杨辰略带诧异的看了看灵玥玥。其实,来的路上他就发现灵玥玥的变化了。他倒是不习惯了。心头也暗叹了起来。实力真的代表了很多很多,甚至,实力可以代表一切。“小黄想要成就自己的妖道,它必须要回家,可是,我知道它回家的路会无比艰难,我不是让你护送小黄,小黄也不愿意的,所以,小黄提前走了……”灵玥玥抿了抿嘴,她很失落,又自责的。“我实力低下……不能给小黄太大帮助,只能求你了。”灵玥玥又道:“小黄的家被一层禁制隔绝,我听说你家里老人是以阵法成就假仙的,而且,你也在阵法上有极深的造诣,帮助小黄打开那层禁制……我现在无以为报,以后……”“可以。”杨辰打断了灵玥玥的话。灵玥玥好似没有想到杨辰会如此利落的答应。她惊讶的道:“你都不问问具体情况吗?”“问了你知道吗?”杨辰道。灵玥玥张了张嘴,接着自嘲一笑:“真不太了解。”“但是,一定很危险的。”灵玥玥长叹了一声:“禁制,虽然距今很久很久了,可以前的阵法术法都更为纯粹,因为纯粹才更加危险,我……”杨辰再次打断了灵玥玥,“我上次能走出内域,是因为你。”“那是一场交易,我并未有任何心思拿上次的事情绑住你。”灵玥玥道。“地图,让我从容的走出了内域,葵籽……葵籽让我在葵妖福地获得了很多。”听到杨辰的话,灵玥玥瞪圆了眼睛:“你去了葵妖福地……”“怪不得了,怪不得葵仙子要见你呢,也怪不得葵仙子态度极为强硬的要保你,原来你真的和她有渊源啊。”以前也有猜测的,可真的确定了后,灵玥玥还是被震惊到了。“关于葵仙子,你知道多少?”听了太多的不要靠近葵仙子的话了,虽然上次杨辰在葵仙子那儿感受到的全是和善,但是……他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额头上有葵仙子留下的一朵小小葵花,那葵花进一步的压制住了邪恶之子,然而,杨辰总觉得有些问题。“我父亲曾说过,葵仙子……啊!”灵玥玥突然惊叫了一声。是杨辰将她猛地拉了过来。灵玥玥的脸距离杨辰的脸很近很近,两人的鼻子都要碰到一起了。灵玥玥的脸蛋瞬间通红,心脏狂跳。杨辰要干嘛?轰隆!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灵玥玥回头一看,她变红的脸再次变化,变得煞白。一把血红色的长枪笔直的插在她原来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