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你们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吗?”“伏魔殿名单上的人,鹰爪门的弟子,杀的人不在少数。”闻言,我奇怪问道:“鹰爪门是武术门派?”“算得上一个武林门派,鹰爪门弟子的身手都挺不错。但鹰爪门不干正事,坏事做绝,鹰爪门所在附近很少有人在。”“那你们还不将鹰爪门一锅端了。”我道。他们轻笑一声,“鹰爪门居无定所。”“为什么?”“几年前伏魔殿出动几十人对鹰爪门实施围剿,将门中弟子抓的一干二净。偏偏让鹰爪门的门主跑了,鹰爪门的门主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很能忍。他躲了起来,伏魔殿肯定不能找到他。这几年来,鹰爪门又死灰复燃。”我道:“原来鹰爪门还有这种黑历史,那你们加把力,将鹰爪门一锅端了吧。这家理发店的地下室,摆着好几十颗人头,鲜血淋淋,好惨呐。”“抓到他们几个,争取从他们嘴里得到鹰爪门的藏身之所。”我点点头,“多说一句,鹰爪门现在可能不是单纯的武术门派,他们会法术。”“我们会禀报上去,先走了。”他们走到路边,将人扔到车子后备箱,又看了过来,“你是滨江区分局的苏警官吧,今天就麻烦你们将这里守住,明天伏魔殿会来接手。”“是!”“苏警官不必拘谨,论职务,我们可远远比不上你。”伏魔殿的人说话之后,开车离开。苏曦柔道:“你们是直接回去,还是留下来?”我笑道:“苏警官,你是不是害怕呀?”苏曦柔白了我一眼,“我害怕什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哦,那我们就留下来,等你们的人来了,再回学校。”听到我的话,苏曦柔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情商很高嘛。”苏曦柔把手机还给我,我打电话给周群。周群来到理发店门口,紧张的朝里看进去。我拍他一下,吓得他大叫。周群不爽的看了我一眼,紧张的神色也逐渐放松下来。十几分钟以后,滨江分局的人到了。苏曦柔将事情安排妥当。今天的事情结束,我们也可以回去好好休息。我们心里都有数,事情到这个地步不过刚开始。鹰爪门或者说理发店背后的势力会渐渐浮出水面。我们捣毁了这个地方,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定然会报复。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伏魔殿身上,希望伏魔殿能够尽快找到鹰爪门的门主,将鹰爪门弟子一网打尽。我们回到宿舍,随便洗漱一下,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接到学姐的电话,说有事找我们。我爬起来洗脸刷牙,穿好衣服,出了宿舍,来到操场见学姐。学姐精神好了许多,我看着她道:“学姐,有什么事?”学姐回答道:“有点事找你帮忙。”我疑惑的看着她,等着下文。听完学姐的话,我明白怎么回事了。学姐的男朋友得罪了人,被整了。说白了就是被扎小人,每天痛不欲生,已经持续三天时间。既然开口求助,我不帮忙也说不过去。我也和学姐讲明,我能够解除她男友的痛苦,但只能是一时,事情不根本解决,根本没用。学姐也明白这个道理,对我说,缓解了她男友的痛苦,她就会劝她将事情彻底了解。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学姐的男朋友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离得近也可以经常相见。来到学姐男友租住的房子,屋子里乌烟瘴气,垃圾满地,内衣没收拾的乱扔。看到这个场面我也是服了。学姐接触我的的眼神,不好意思的脸红。来到房间,我彻底长了见识。客厅和房间比起来真的算干净的了,房间里满地衣服,散发着汗臭。更恶心的是,卫生纸、TT这些随处可见。乱糟糟的床上躺着一个二十四五的男子,染着红头发,胳膊和胸口上都有纹身。四肢紧紧蜷缩起来,不时翻滚一下,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已经痛的不知所谓了。我伸手抓住他的脚腕将他拉了过来。靠!好重的味儿。学姐也掩住口鼻,她一脸抱歉的朝我看来。我摆摆手,摸出一道灵符贴在学姐男友额头上。他蜷缩的四肢逐渐放松,整个人仰躺在床上。竟然真的是纸扎人?我扭头看着学姐,问道:“学姐,你怎么会那么清楚,你男友是被别人扎小人了呢?”“我瞎猜的。”“瞎猜?”我笑着摇了摇头,“你男友的情况不算太严重,能够解决,但是,这次解决了,保不齐还有下次。所以,你男友想要安然无恙,最好将事情处理妥当。”“我知道,我会告诉他的。”我将贴在学姐额头上的灵符揭掉,兑了一碗符水,让学姐为她男友喝下去。符水喝下去不到半分钟,她男友剧烈的咳嗽起来,吐出两口腥臭的水。学姐吓到了,赶紧向我求助。我安慰她说没事,这是正常现象。吐干净以后,她男友惨白的脸色逐渐恢复些血色。学姐看见了,松了口气。几分钟后,学姐男友睁开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上明显有了怒气。学姐急忙解释,她男友不太相信。我感觉自己也没留下来的必要,况且我也没心情待在这里。房间里的气味实在接受不了。我对学姐说了一句,然后就离开了。我心里一直很奇怪,学姐怎么就能知道自己男友被扎小人了呢?是她男友告诉她的呢,还真是像她所说,胡乱猜的。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也不想深究。我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在附近的早餐店吃东西。然而,吃早餐的时候,却有了意外收获。我甚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我看到了汪甫成。没错,就是汪甫成!他看上去与活人没什么区别,能说会走,还能吃早餐。他表面上看着和普通人没区别,但我依旧能看出很明显的差异。那就是他的眼睛。汪甫成没有瞳孔,他戴着隐形眼镜。最主要的一点,他身上没有一点生气,但也没有死气……说来也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