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坤委屈地说道:“刘兄弟,别说那么狠嘛,我也是要面子的啊。”“面子能当饭吃吗?”我怒斥道:“如果像你一样要面子,我早就死了千百回了。”卢坤彻底无言以对。我冷哼一声,让他闭上嘴巴不要废话。我咬破手指在掌心画出一道符咒,运转真气猛地一掌拍在门上,聚集在门上的鬼气被打散许多。猛踹房门几脚,房门轰然打开。一股可怕的阴寒之气窜了出来,只感觉手脚冰冷,全身犹如针扎一般刺痛。我咬紧牙关,调动真气防御。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大概半分钟才渐渐减轻,我费劲的抬起手朝病房里打去。阴寒之气退散,我慢步走进病房。病房里依旧是很冻人,如此恐怖的阴寒之气之气,卢乾和苏文倩怕是有点危险。卢坤在病房里乱窜寻找卢乾两人的身影,最后在病房的卫生间找到他们两人。水滴滴答答落下,他们俩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蜷缩在角落里。卢乾双手结着手印放在苏文倩背上,出乎预料的是,苏文倩的状况要比卢乾的好很多。卢乾为了不让她出事,将自身的真气输送到她身体里去,护住她的心脉,维持她的体温。而他自己可就惨了,全身结出白茫茫的冰碴子。卢坤伸手想要拉开卢乾,却被寒气刺得大叫一声。“你不要乱动,阴寒之气已经入侵他身体里去,要是进入经脉之中可就糟了。”“那可怎么办?”“去找一个火盆来生一堆火。”“明火怕是没办法驱散病房里的阴寒之气吧。”“少废话,赶紧按照我说的做。”卢坤急急忙忙跑出病房,很快找来一个火盆。我把火盆摆放在卢乾和苏文倩身旁,朝卢坤点点头。他一脸懵逼地看着我,“干什么?”“放血啊。”“刘兄弟,这……”他面色为难地朝我看来。“你要是不想救他们可以拒绝。”卢坤哀叹一声,取出匕首划破自己手腕,放出一两百毫升鲜血在火盆之中。“行了。”我摆手打断他的动作。他疑惑问道:“刘兄弟,你用我的血怎么做?”“鲜血中蕴含着极强的阳气,只要释放出里面的阳气就可以化解他们身体里的阴寒之气。”他嘴角猛地一抽,不太相信地问道:“你确定?”“你不相信?”“不是不相信,而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操作。”“那是你见识太浅。”说话间,我捻出一道灵符扔进火盆里。灵符燃烧而起,一丝丝白色雾气犹如抽丝剥茧一般从火盆中的血液里升腾而起。卢坤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然后一个劲的用手扇风,把血液中的阳气闪到卢乾和苏文倩身上。卢乾全身结出的冰碴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而去。卢坤看到这幕,激动得难以自已。“刘兄弟,你太厉害了。”“刚才不是不信吗?”“我头发短见识也短,你也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他悻悻然一笑。我双手放在卢乾和苏文倩身上,真气慢慢进入他们身体里,驱散他们体内的阴寒之气。十几分钟以后,卢乾抱着苏文倩的双手松开了。苏文倩身躯无力的倒在地上。卢坤扶住卢乾,伸手在他脸上拍打,卢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哇的一下哭出声。“你们总算来救我们了。”“哭毛线啊,能不能有点男子气概。”卢坤呵斥一句。“你就不能让他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我没好气地瞪着卢坤,他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我拍拍卢乾的肩膀,“你们进来是遭遇到了什么?”卢乾打了个寒颤,哆嗦着说道:“没看太清,就看到他身着盔甲,手持一柄银枪,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大将风范。”我皱了皱眉,偏头看向卢坤,“你看到了吗?”“刘兄弟,我要是看到了可不就得和他们一样了啊。”卢坤嚷嚷道。我眉头紧锁,心中猜测卢乾他们遇到的是谁。银枪?历史上使用银枪的人可不少。我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他说的人是谁。“别说那么多,先离开这里再说。”卢坤搀扶着卢乾往病房外走去,我看着倒在地上的苏文倩发愣。就在这时,卢乾的喊声传来,“刘兄弟,我可是和她私定终身了,你别乱来啊。”“你小子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就是提醒你一声。”我将苏文倩一把抱起走出病房,将她放在外面的长椅子上。卢乾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终于出来了。”卢坤插嘴说道:“要不是能打通电话了,我估计你们真的会死在里面。”“别听他胡说八道,你们的爱情感天动地,老天都会保佑你们活下去。”“我也是这么觉得。”卢乾挠了挠头说道。卢坤笑问道:“你们俩真的私定终身了?”“你以为呢,我和她可是在里面说了好多情话,你们懂什么叫情话吗?”卢乾得意地对我们炫耀。我和卢坤对视一眼,一阵无语。这也值得炫耀?果然是单身太久了,看母猪都觉得养眼。他这话传出去得让人笑话死。苏文倩渐渐的清醒过来,她惊慌失措的大叫,卢乾急忙抓着她的手,话语轻柔地安抚她的情绪。苏文倩因为内心的恐惧不停的抽泣。“没事了,我们出来了。”卢乾轻轻拍着苏文倩的背部,显现出极度的柔情。苏文倩渐渐地从恐惧中走出来,她拉着卢乾的手,柔声说道:“谢谢你保护着我。”“客气什么啊。”卢乾憨憨地挠了挠头。苏文倩看到他的样子噗嗤的笑出声。呃。尴尬啊。这个时候直接吻上去多好,他居然抓脑袋。真的是一个爱情小白啊。我望着苏文倩说道:“你现在应该相信我之前和你说的了吧。”苏文倩认真的点点头。“那就请你好好给他上上课吧,想必你也看出来了,他就是一个小白。”卢乾翻了个白眼,“刘兄弟,能给我留点面子吗?”“面子没用。”我直白地说道。这时,苏文倩说道:“医院的事情结束了吗?”“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我环顾左右,“这里的情况很复杂,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谁也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