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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看明白了,这是一颗氰化钾药丸,我一直藏在嘴里。那些杀手起先是要对我动手动脚,我告诫他们,只要他们不轨,我马上咬碎氰化钾药丸!所以,他们一直没敢动我!”邹方委屈地说着,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串串地流了下来。
“邹姐……”张凡惭愧地道,“对不起。”
“请不要管我叫姐,你把我想得那么不堪,还有脸叫我姐?”邹方一下子激动起来,站起身子,俏脸一黑,娇嗔道,“告诉你,从今以后,我跟你再没一点关系!”
她被绑的时间太长,身体虚弱无力,这一下站起来后,突然感到头晕目眩,忙以手捂脸,娇躯微晃,向后倒下来。
张凡眼疾手快,忙伸出双臂将她拦腰抱住。
邹方小腰被搂,身子一热,就势倒在张凡怀里。
张凡手上也是借势暗暗“安抚”了几下,邹方吟了一声,无力地重新坐下,骂了一声:“别扶我,让我摔死算了!”
“邹姐,我不是那个意思!邹姐你千万别生气,你现在需要安静休息,要调养几天。我先给你调调经脉……”
说着,不由分手,小妙手掀天衣服后襟儿,探伸到她腰部,提神屏气,运起古元真气,自手心向她经脉内输送。
邹方突然感到腰部一阵灼热,有如一年没洗澡的人,突然泡在温热的浴缸中,全身热腾腾,无法言明的舒适感使她差点晕厥过去,又是轻轻吟了两声,怨嗔地斜了张凡一眼,任由他进行内气运作。
这样一来,站在一边的腊月忽然吃吃地笑了。
“严肃点!”张凡知道腊月要刮酸风了,忙提前制止,担心她说出话来伤了邹方。
“你以为你很严肃吗?见面不到五分钟就开始摸摸索索!”腊月尖声怪气地叫道,“这要是跟前没人,还不直接黑休上了!”
腊月一直在看着张凡跟邹方的“亲密接触”,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时见张凡的手竟然伸到她的衣服里,在后腰部位摁着、摸着,她不想再保持沉默,便直接撕破脸皮骂了起来。
邹方直到此时,才注意到眼前这个小姑娘。
咦?
她只有十七八岁!
一脸的童稚未褪,天真无邪,虽然怒气冲冲,但显得直率可爱。
邹方心中暗忖:这张凡从大华国来非洲营救,为什么不带特战队员?带这么一个水嫩的小姑娘,难道是来旅游的吗!
这小姑娘的话里,明摆着是妒火熊熊的样子,难道她是张凡的什么人?不会吧,张凡会看上这个野性十足的疯丫蛋?
也不能小看张凡,这小子魔力神秘,很有女人缘,眼前这丫头莫不是他在哪里新收的一朵小野花?
张凡哪张凡,你把她领到我面前来了,这不是公开叫我难堪吗?
邹方越想越来气,忍着极大的怒气,尽量平静地问道:“张凡,她是——”
张凡对腊月以小妹妹看待,心底无私自然不慌,他手上继续在她腰上轻抹重摁,汹涌的内气不断向她经脉之中灌输,笑了笑,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