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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刚刚走到门边,伸手去拉门把的时候,琴女士忽然从身后冲过来,双手紧紧地抱住张凡的腰部,把头抵在他的后背,放声大哭起来,“呜呜,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做吗?你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吗?你以为我愿意被那些牲口践踏吗?”
一时之间,泪雨纷飞。
张凡最看不得女人哭泣,又加上背后被两个不可思议紧紧贴着,不由得心中软了,回过身来,轻轻扶住她香肩:“琴阿姨,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我只不过是特别不理解,为什么你约了我来,又约那个牲口也同时来?我不知道你是为了向我表明什么?难道你是为了向我表明你不缺乏男人吗?”
“呜呜……”她的哭声突然放大。
“你不要哭,有话好好说,”
张凡忽然感觉到自己刚才在气头上说的有些过分,便歉意地搂住她的纤腰,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她用纸巾擦了眼泪,又抽泣了很长时间,才慢慢的讲到,“……做我们我们这行业的,其实门槛很低。门槛越低,竞争就越激烈。要想做成一笔买卖,很多场合实际上是要做一些‘辅助工作’的,你当然知道我说的‘辅助工作’是什么意思。”
“明白。你往下说吧。”
“有人进行金钱贿赂,有人进行权力交易,最没能耐的人就进行兴贿赂,我当然就属于后一种。如果我不这样的话,我可以保证我一年之内一笔生意都做不成。”
“可是,刚才这个泰尔森?难道你也是为了跟她做生意……据我看,他不像商业巨头,倒像是一个打手!”
“他确实是一个打手,是一个商业集团的保镖队长,也是他们老板的亲弟弟。上次我和他们老板在一起,办成了一笔大买卖,之后老板跟我讲,他弟弟很喜欢我,要我为他弟弟服务。我本来不愿意,可是没办法,我如果不同意,一笔巨大的货款就无法收回来!”
“也就是说,在你那笔货款收回来之前,你必须为他服务?”
“是的,”她点了点头。
“这服务力度不小!”
“他每次都是这样,像一头驴……”
张凡没有说话,沉默了很长时间,突然问道,“就算你做这些都是身不由己,可是,在京城……那位道哥——”
琴女士脸色一变,假装糊涂,反问道:“道哥怎么了?”
张凡冷笑一下,“道哥怎么了难道还需要我说吗?”
琴女士脸上微微红一下。
“难道道哥那里也有一笔货款需要收回?”张凡冷笑着问。
琴女士摇了摇头,“你不要问了,你再问的话,我就从窗口跳出去……”
“好好,我不问,这不关我事。不过,我有时候很爱管闲事,如果你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会出手的。”
“出手?你要跟道哥出手?”
“是啊。”
她狠狠地摇头:“不行不行,你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我和他之间的事,一时半会说不清……”
张凡一笑:“既然你不喜欢我管,我当然不会没零件找茄子吊着。”
“那就好,我不想让你参与我和道哥的事,是因为……你不知道,道哥很厉害,他手上的人命有多少,谁也说不清,我劝你不要跟他较量。”
这一刻,张凡倒是对她产生了一丝好感。
自己明明处于困境之中,张凡要解救她,她却担心张凡的安全。
看来,她不论怎么沦落,一颗初心还是有些纯色的。
这时,琴女士的手机响了。
她打开手机,叽里哗啦地说了一串鸟语,然后放下手机,歉意地道:
“约会推迟了,银行那边的业务代表明天晚上才会抽出时间与你会面。”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明天就明天吧。”张凡不禁失落起来。
等待,对于处于极端危险境地的他,一天的时间足以发生不测了。
此时,在他的周围,一定有暗中的眼睛在看着他。
只要他露出一点破绽,暗中的利爪就会伸出来,将他撕碎。
因此,在端土每多停留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琴女士看出张凡的不快,伸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轻轻抚摸着,“对不起,本来约定是今天中午和他们的业务代表一起吃午餐,可是,业务代表临时有安排……毕竟,这次的事情是我们求着他们,他们爽约,我们也只有忍着,只不过,张先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吧?”
“商业约会的失约,相当于放弃了。我当然没遇见过。不过,琴阿姨你不要往心里去,为了办成这件事,我当然会尽我最大的忍耐力,不会让你难堪的。”
张凡说着,不禁打了一个哈欠。
时差有些乱套,精神不太集中,这会儿,困意上来。
不过,在国内的话,相当于傍晚六点钟,还不是睡觉的时间,因此虽然困,却睡不着。
“很很疲劳是吧?”
琴女士轻声说着,手慢慢地顺着膝盖向上移来。
同时,五指不断地捏着。
“张先生,我会一手很不错的欧式按摩,最能催人入眠,你要不要试一试?”
她的声音跟眼神一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