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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什么也没有说,但是这一个轻微的动作,张凡心里相当清楚,这个死丫头在向自己告饶呢。
张凡跟年熙静在一起,从来都是被她欺负,非打即骂,很少给他好脸。
此时此刻,张凡倒是有点受宠若惊了。
把手伸到腰后,轻轻地抓住她的小手,在自己的手里捻了两下,算是表达自己明白了她的意思,同时放缓了声音,含笑道:
“年总,其实是你多虑了,我对年氏集团,对于年熙静,包括对你本人都没有什么恶意。”
“年总,过去我们俩人之间有很多误会,以致于你对我产生了一个错觉,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我存在,你就没有安全之日。是吧?其实,今天我当着年熙静的面,可以郑重的向你保证,我不会主动向你发动进攻,更没有对年熙静心怀什么不堪的想法,我和她之间就是很好的朋友,仅此而已。”
张凡的话说的相当诚恳,换做一般人来说肯定相信了,就是不全信,起码要相信七、八分。
但是年丰端却不是这样。
他在商场打磨的太久了,而且他向来以不太正当的手法去赢得商战,勾心斗角,阴谋策划是他的专业,自己如此,对别人的话,当然也很难以相信了。
面对张凡的真诚表白,他嘴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张总,嗯,既然你这样说,我们刚才的话就暂时放下不谈,我今天请你过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请讲。”
“我们年氏和巩氏之间的矛盾,不是一天半天的了。我们两家都是大企业,合则两利,斗则两伤。我也是想了很久,与其这样互相耗下去,倒不如相互之间,各退半步,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张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年丰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在张凡的印象当中,年丰端只有一头坏到底,怎么会产生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奇怪想法呢?
“年总,”张凡竟然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年丰端摇了摇头,看了女儿一眼。
年熙静扭头对张凡说道,“小凡哥,我爸真不是跟你开玩笑。我爸说了,其实我们年氏集团和巩家两家的企业之间有很多互补之处,要是两家能够握手言和,对谁都有利。比如,我们年家在材料的生产上有巨大的优势,甚至占有垄断的地位;而巩家的企业,在拿地方面比我们更有优势。如果两家能够合作,一能拿到地,二能降低生产成本,卖出去的房子,岂不是价位更低更有竞争力吗?”
张凡对此事深有同感。
平时也奇怪过,但是从来没有向巩梦书问过,年氏和巩氏的矛盾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有什么历史渊源吗?
但是,这些豪门恩怨内中的秘密,简直可以说是深如大海,外人很难看透。
不过现在看来,不管目的如何,年丰端是真诚的想求和,张凡打心眼里感觉到这是一个正确的抉择。
令他奇怪的倒是,年丰端这老小子倒是很有性格,求到了张凡,却也还是这种傲慢的样子,让人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