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春宵一刻值千金,何永柱可不想被他们给耽误。在门口立了一把刀,同时贴了一张警示语。上面写着“打扰者,后果自负,找死着,请上前来。”看到这么霸气的警示,谁还敢去听房门呢,早就溜了。闺房中,此刻灯光都有些昏暗。看着坐在床上的凤九,何永柱拿着两杯酒缓缓的靠了过去。摆放在穿头边,他随即缓缓的把手伸了出去。掀起了红盖头,凤九那祸国殃民的脸蛋再次出现在了何永柱的眼前。倾国倾城,魅惑众生。这是何永柱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两个词语,本来就媚骨天生,在加上精致的妆容,那种由内而外的优雅气质,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借用李太白的四句诗来说,那就是“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栏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你真美。”何永柱喃喃说。“傻子,还看,还不把盖头给我掀开。”凤九软声道。何永柱一愣,随后急忙把红盖头给弄了下来,摆放在了一边。“交杯酒,该不会是真的傻了吧。”凤九再次说道。何永柱连忙拿过了那两杯酒,递给了凤九。凤九妩媚的笑了笑,然后轻声道:“拜天地,交杯酒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是我妻子,我是你的丈夫。”何永柱说完,直接一口喝了杯中酒。靠在何永柱的肩头,凤九喃喃道:“可惜,我母亲看不到我这一幕,否则,她一定会为我开心的。”“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如果岳母在天有灵,肯定不希望你不开心。”何永柱轻声说。凤九点了点头,然后抬眼看着何永柱道:“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么?”“当然。”说着,何永柱就对着眼前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亲吻了下去。一瞬间,凤九整个人就软在了他的怀里。锁乳#交融,只是一瞬间,两人就翻身上了床。灯火摇曳,仿佛也在欣喜一般。一夜的折腾,也不知道到了多晚才算是结束。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何永柱醒来的时候,只见凤九正在呆呆的看着他。“怎么了?”何永柱在她鼻头碰了一下,轻声说道。“没事,就是想看看你。”凤九眨巴了下眼睛说。“看我?有什么好看的,昨天还没有看清除么?”何永柱随即坏笑道。凤九白了他一眼,随后把头靠在他的胸口说:“我知道,你要走了。”听到这,何永柱愣了一下。随即,他默不作声。确实,凤九说的对,自己在外面还有很多的事情,不可能留在这边。“我会时常回来看你的,你永远在我的心里。”何永柱慢慢说着。“恩,我知道,只是我舍不得。”凤九说。“好了,如果实在是想我,就来东海找我,我养你一辈子。”何永柱捋了捋她的头发说。晨练后,何永柱才心满意足的下了床。“好好休息,我去教他们使用那些枪械,还有,后续我会让人送来更多东西的。”何永柱说着,还在凤九的额头亲了一下。“恩。”凤九此刻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小女人。笑了笑,何永柱就出去了。一连好几天,何永柱除了去外面教黎族族人使用枪械,剩余的时间,都是在那边的跟凤九腻歪在一起。这天,何永柱在教导完后,径直走到了藏书阁。他临走了,还有一个很大的疑问,那就是关于地域空间,关于信纸上面所谓的恶魔,到底是什么。跟那个看门老头打了一个招呼,何永柱随即向着里面走去。绕了整整一圈,可是何永柱并没有找到关于地域空间的只言片语,甚至于,连带秘境的资料都很少。犹豫了一下,何永柱还是走了出来。“鹿长老,我有一事想要请教。”何永柱恭敬的说道。从凤九口中得知,眼前的这个老人辈分可是很高的,是黎族的长老,至于为什么会守在这边,凤九的回答是,他在守护一个大秘密。至于是什么,她也无从得知。“什么事,说。”鹿长老耷拉着双眼,一副很是疲惫的样子。“为什么藏书阁中没有关于地域空间的资料。”何永柱轻声问道。原本还有些疲软的鹿长老,听到这四个字后,立马就睁开了眼睛。此刻,何永柱才知道,他原来是双眼皮。“谁跟你说的,你还知道些什么。”鹿长老的语气有些急切。何永柱一愣,他不明白,为什么鹿长老会这么激动。随即他把所有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尤其是提到了田一闪还有乾争两个人。当听到这两个人后,鹿长老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原来是他们两人,怪不得你会知道,不过你小子能够封印地狱空间,也算是厉害了。”鹿长老这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不过看那样子,并不想跟何永柱再说什么。何永柱看到这,随即再次问道:“鹿长老,地狱空间中真的有恶魔吗?”“恶魔在人的心中,不是么?”鹿长老缓缓道。看着他不断的转移话题,何永柱随即拿出了那封信。“鹿长老,你看看这个。”何永柱说着把信递了过去。鹿长老挑着眉头,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当他看到上面的那些话后,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丝的凝重。“鹿长老,你说田一闪真的死了么?而之前的那个,是恶魔吗?”何永柱轻声问道。鹿长老没有说话,而是不住的再次看了下去。良久,他才缓缓的说道:“你是哪里得到这东西的。”何永柱没有回答,他想要等价交换。白白述说,他是不可能的。鹿长老既然那么做,那么何永柱也不会说的。如果鹿长老愿意说一些,他也很愿意分享一下关于血尸的事情。沉默了不知道多久,鹿长老才缓缓说道:“你小子是想要跟我讨价还价?”“不敢,只不过小子不想当一个傻子。而且,多一个人不是多一个办法么,说不准,我能帮助什么呢。”何永柱很是谦虚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