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说道:“瓜女子,你一天净担心这个啊?好了,不和你唠叨了。”
等大狗走后,刘真这时才感到肉球那疼了起来,吸了一口凉气,埋怨道:“哥,这东西是用脚踹的吗?我让你用手摸可你就是不摸,这次连脚都用上了,要是这次踹坏了,看你下次想摸了摸啥。”
又过了十多天,县城边上的麦子开始黄了,每天都能听到算黄算割鸟的叫声,说起这个鸟,不是西北这一代的人还真不知道,这鸟的叫声就是算黄算割,有个传说,说是很早以前,有一个财东,家里有二十多亩麦子,等麦子黄了的时候,他就是不着急,还要等在熟上一两天,没想到一场大风,把麦粒都吹落到地里,这财东当下就气死了,死后就变成了这只鸟,告诫人们不要等麦子熟透了在割。
这算黄算割鸟一叫起来,大狗的这些工人就坐不住了,想着自己家里的那些麦子,嘀咕着啥时候大狗才能给他们放假让他们回去。
到了这时候,大狗心裏就开始乱了,他和桃子说好了,等到了麦子黄的时候就回家去,他一直为这事犹豫不决,想着桃子现在的肚子该大起来了吧?一想起这事,他心裏就难受起来,还是不回去的好,眼不见心不烦,省得看见了桃子的肚子让自己生气。
打定了主意,他就决定不回去了,等县城边上的人们开始割麦的时候,大狗就让柱子把大家叫到一起来,说道:“咱们这一段时间,大家都很辛苦,把工程进度都赶出来了,现在到了麦忙,大家家里都有麦子,我不想耽搁大家,给大家放十天的假。”
大家都叫起好来,这一次大家来了三个多月,肚皮下那东西早已经憋坏了,巴不得现在就见上自己的老婆,把那种事先解决了,当下去了大宿舍整理了一下东西,马上就要走。
柱子跟着大狗到了他的房间,问道:“我们都走了,你啥时回去?”
大狗说道:“你看我现在能回去吗?建筑队还有这么大一摊子事,工地上有人照看,还要联系工程,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能回去,我不能回去,再说我家里还有二狗,误不了收麦,不回去能行。”
柱子说道:“可是,你总该回去见见桃子吧?”
大狗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回去啊?其实我比你们都想,可是我个人的事和建筑队的事比起来,那就成芝麻粒了,既然大家跟着我,我就要把建筑队的事干洋活,好了,你也该走了。”
柱子还有点不放心,想说啥没说,叹口气说道:“就看她的造化了。”
大狗不解地问道:“谁的造化?”
柱子说道:“哦,没啥,那我们走了,等收完麦子,种了秋,我在把大家带来。”
柱子走到了门口,想起了一件事有回来了,说道:“那你有带给桃子的东西吗?你人不回去,带封信总该可以吧。”
大狗说道:“好了,别婆婆妈妈的,我要是有话给他说,我自己写封信让邮局给邮过去,走吧。”
柱子大强金锁那一帮人都走了,建筑队里就剩下大狗和刘真了,人多好干活,人少好做饭,刘真就多用了点心思,尽量做一点大狗喜欢吃的饭菜,端到了大狗房间里。
大狗在看着一本建筑书籍,还用笔在一个本子上画着图,琢磨着裏面的问题,看到了刘真说道:“做的啥饭,这么香的?”
刘真说道:“我听你唠叨了几次哨子面了,今天就给你做了哨子面,我没小爱姐的手艺好,你将就着吃吧。”
大狗接过饭碗吃了一口,品咂了一下说道:“不错,有你小爱姐的味道,以后多做几次。”
刘真开心地笑着说道:“只要你说好就行,以后你想吃了就给我说一声,我保证让你满意。”
大狗在她的笑脸上看了一下,看到那两个小酒窝还在,随着嘴角一动,那两个小酒窝忽隐忽现的,感觉很好玩,没等多看两眼,就被她脖子下那一片白光吸引住了。
刘真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衬衣,那衣服亮的能看得到裏面的白肉,她的那黑色的罩子看得最清晰,而且她开着衬衣上边的两颗口子,那黑色罩子和肉球的上沿都露出了一大截。
大狗的眼睛在她那肉球上停留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急忙收回目光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