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没好气地说道:“那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李文雅心中暗喜,刚才她蹲在衞生间里连裤子都没脱,现在她急忙脱下了裤子,佯装蹲在那里,不一会听到了柱子的脚步声过来。
柱子走到了门口,手里拿着一片手纸,说道:“文雅,我给你放在门口了,你自己来拿。”
李文雅急忙叫道:“柱子哥,我现在咋能起来啊?你往裏面再走几步,我接一下。”
女衞生间里有格挡,只要关着门不会看到裏面的人的,柱子心裏不愿意,但现在李文雅困在了裏面,自己要是不给她送手纸,她真不好出来了,他四下看了一下,大家都在办公室里,就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柱子到了裏面,他心情也很紧张,这是他第一次进女衞生间,而且裏面还有一个女的,他小声说道:“文雅,你把手伸出来。”
李文雅这时候忽然打开了格挡上的门,站了起来,裤子裤衩褪到了膝盖弯那,小腹下一片黑茸茸的东西都露出来了,柱子在那上面扫了一眼,急忙抬起了目光,这时候,李文雅夸张似地尖叫了一声,这刺耳的尖叫声一下子把柱子给搞蒙了,整个公司的人都听到了。
柱子惊慌失措地说道:“文雅,你咋啦?叫啥啊?我又把你没咋。”
李文雅没有提上裤子,而是捂住了脸,又是一声叫,接着就委屈地哭了起来,柱子心想这下坏了,急忙放下手纸就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他刚走到了女衞生间门口,公司里四五个人就过来了。
这些人七嘴八舌地问道:“咋啦啊?谁在裏面啊?”
“柱子,你把人家非礼了还是人家把你非礼了?”
柱子一张脸红嘟嘟的,也不说话分开那几个人,急忙会自己办公室去了,这几个人还在关心着裏面尖叫的人,这时候,李文雅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委屈地哭着,从裏面走了出来。
大家一看是李文雅,有的关切地问:“文雅,柱子把你咋啦啊?”
李文雅悲凄地哭着跑走了,她不说比说了效果还要好,这几个人叽叽喳喳猜测着议论着,有的说柱子已经把李文雅给弄了,有的说绝对没有,就李文雅一叫,才几秒啊,这时间咋够弄一个人。
柱子坐在办公室里发呆,那些员工在外边的议论让他的头都要炸开了,他今天到底是咋了啊,咋会弄出这样的事来?这个李文雅也真是的,好好的开啥门啊,开了就开了,还扯着死蛮声叫啥啊?看看又咋啦?没弄你你叫啥啊?
柱子担心这事明天全公司的人就都知道了,还会传到工地上去,大狗很快也就会知道了,如果是其他的女人,大狗说不定还会笑着跟他开几句玩笑,可这李文雅是大狗的女人啊,自己无意去冒犯她,可事实已经这样了,柱子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大狗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咋样说他。
柱子忐忑不安地过了一夜,他一直想不通,是李文雅让他给她送手纸的,可她为啥那一瞬间会打开格挡的门,而且还发出那声尖利刺耳的叫声啊?他明白被人算计了,而且有苦难言。
到了第二天,柱子上班时看到大家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他知道大家对他已经有看法了,可这事没法解释,只能越描越黑。
陆嵩涛冲他嘿嘿直乐,笑着说道:“柱子,多长时间没回家见老婆了?憋不住了吧?”
柱子红着脸说道没好气地说道:“去去,我就是一年不回家,也不想女人,我真的没那种意思啊,我也没想到咋会是这样啊?”
陆嵩涛诡秘地笑着说道:“文雅一口一个柱子哥把你叫得晕头转向了吧?记住老哥一句话,最好看的动物毒性最大,以后你可要小心了。”
柱子点点头说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大狗知道了这件事,倒不是李文雅告诉他的,李文雅没这么傻,她要是说给了大狗,大狗就会以为她故意挑拨他和柱子的关系,大狗从别人那里听到效果会好一点。
大狗开始也很生气,不住地苦笑着,嘟囔着:“这个柱子,他想干啥啊?就是想女人了,外边随随便便都能找一个,咋能下文雅的手呢?”
大狗让人把柱子叫到了自己办公室,看到柱子那副样子说道:“你咋啦,老婆偷人啦?脸就像个苦瓜,没偷人都像个贼娃子,我听公司的人说你和文雅的事了,你是不是真对她有啥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