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笑了一下说道:“我了解柱子,他不敢胡乱花我的钱的。”
李文雅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就是亲弟兄也要明算帐,你和柱子算啥关系啊,人心隔肚皮,你不能不防,人常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了啥事,那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大狗心动了一下,心想着二狗是自己的亲弟弟吧,可他跟自己就弄得跟仇人似得,柱子虽然跟自己关系不错,毕竟还是外人啊,说道:“文雅,你别说了,这事我自己会拿主意的。”
到了这晚,柱子去了一趟工地,找到了大强和金锁,两个人都非常高兴,硬拉着柱子去喝酒,三个人找了一家小酒馆,要了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盘猪耳朵,就开始喝起酒来了。
几杯酒过后,柱子说道:“大强,金锁,你们知道白女不?”
大强想了一下说道:“白女?我想起来了,就是和桃子一个村的,大狗结婚那天我们都见过她,我差点就摸了她呢,你说白女咋啦?她就在城里吗?”
柱子点点头说道:“她在城里,今天就去公司了。”
大强两眼放光,叫着:“这个女娃很开放啊,你不上她她都想上你,你见了她就没跟她弄那事?唉,你把她叫到工地来,让我们也耍耍。”
柱子没好气地说道:“看你一天心裏都想些啥?龌蹉死了,白女有病了,没钱治病,现在需要五千块钱,找大狗借钱,可大狗啬皮只给了一千,这一千哪够啊?所以我来找你们来了,你们谁手头还有钱,就当借我的,咋样?”
金锁为难地说道:“她是我们的乡党,帮忙可以,可我们没有这么多钱啊。”
大强说道:“柱子,你一句话,我们没说的,我身上还有三百,全给你,不过你给白女带个话,等她看好了病要来见我,我不摸摸她这辈子总感觉缺个啥。”
金锁说道:“我这有五百,你也拿上。”
柱子收起钱感动地说道:“还是桃花沟出来的弟兄们仗义,以后大家有了啥困难都要互相帮衬着,我现在替白女敬你们一杯。”
柱子和大强金锁喝完酒后,回到了工地,向几个工人们借钱,柱子也不提说是给白女看病,就说是自己要用钱,这样又凑了一千多一点,柱子心裏很高兴,决定到了明天找个时间就给白女送过去。
到了第二天,柱子和李文雅、陆嵩涛坐在办公室里工作,柱子对李文雅有点生气,对她说话也就不客气了,嫌她不安心工作,也不管工作完了没完就往外跑。李文雅只是陪着笑脸,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柱子惦记着给白女送钱,给陆嵩涛说了一声:“嵩涛,我有事出去一下,给你交代的这几件事赶快做完,我下午回来要看。”
柱子离开了公司,到了大街一边走着一边问,好不容易找到了骡马巷,在巷子口买了几样水果,就到了85号,他看见了房东问道:“姨,白女在哪儿住着?”
房东拉住他说道:“你是她男人啊?可把你盼来了,白女欠了我这个月的房租没交呢,再不交房租我就要让她搬家了,你来了就好,赶快把房租给我。”
柱子笑笑说道:“我不是她男人,是她的朋友,我来看看她,不过请你放心,不会少你房租的。”
房东说道:“她就在二楼第二个房间,不过你来的不凑巧,她早上就出门去了。”
柱子看了一眼二楼那个方向,说道:“那她啥时候会回来啊?”
房东说道:“这就很难说了,要不你到下午再来。”
柱子把那些水果放下说道:“麻烦你一下,等她回来了把这些水果给她,我叫柱子,你让她等着,我到晚上再来找她。”
柱子没有找到白女,只好又回公司去了,决定到晚上再来。
李文雅受了柱子的奚落,心裏一直不高兴,等柱子走后,就跟陆嵩涛说道:“老陆,你说我冤不冤,我往外跑也是刘总安排的,刘总的话我总不能不听吗?可柱子劈头盖脸训斥了我一顿,这不讲道理嘛。”
陆嵩涛笑着说道:“县官不如现管啊,你在财务室,就得听柱子的,以后走的时候给柱子打一声招呼,起码也是对他尊重嘛。”
李文雅噘着嘴说道:“他都不尊重我,还想让我尊重他?”
李文雅坐在那儿生了一会气,实在无聊了,说道:“老陆,你一个人先干吧,我到外边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