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东算是看明白了,这何为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攫欝 攫。“何医生,我是个人建议,您还是不跟着去为好。看病这事吧,第一次都要有个初次判断,我怕你会影响了钟医生的判断。”钱东直截了当地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是好心好意留下来的,不然我就要走了的。我要去,肯定是希望两个人有个商讨,拿出一套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如果再不进行有效的救治,村里这些病人,都活不过半个月了。”何为鸿为自己辩解道。
“那谢谢您了,何医生,等晚一点儿,钟医生回来后,您再跟她进行切磋和讨论。这初次诊断,还是各自拿出自己的见识比较好。”钱东怼了回去。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我跟她都在场,不是更保险些吗?凭什么你就觉得我治不好他们了呢?我是说过,他们阳寿不多了,但我现在也许刚想到办法呢?那你拦着不让我去,如果他们真的死了,到底责任算谁的呢?”何为鸿做着无畏的辩解,情绪还越来越激动。
吵架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钱东实在看不惯这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嘴脸。钱东也不管姓何的那个王八蛋了。
“我现在去村长家,我自己能找到,你也不用给我拿医药箱,我那个司机有的是力气,今天就让他使劲儿,谁让他受雇于我呢?哈哈哈”何为鸿猥琐地笑着,暴露了自己最本质的特性——封建思想根深蒂固。
“何医生,您请自便,我就不送您了。”钱东说完,就趴在桌子上眯一会了。他是懒得理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了。
何为鸿呢,自己整理好东西,果真把司机当随从一样,带在身边儿。去追赶走在前面的沈琅和钟医生。
“自己明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却要极力掩饰,这样的人,有意思吗?更是过分至极。”钱东在心里一边骂着,一边开始心疼他给出去的这一万块钱。
“既然收了我的钱,那就要为我办事儿了。既然办不了事儿,还不想退钱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沈琅暗自发狠。
路上的三波儿记者,陆陆续续给钱东打来了电话,因为沈琅说话过于笨嘴拙舌,所以早早就把钱东的手机号码给了记者们。已经到了午后,这帮人还是没到,问了下,基本上都是找不到准确的导航路线。
钱东在电话里安慰着这几批人,安全第一,晚一点到就晚一点,没关系。
确定了记者们不会那么快到,钱东抽空赶紧跑了一趟“旺旺小餐馆”,现阶段,巧姑和钱东正如胶似漆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钱东过去,只是看一眼,就看一眼,自己心里也无比满足。对巧姑来说,何尝不是呢?远远地看着都行,什么都不用做,都行。
沈琅带着钟一诺,到了村长家不久,那姓何的混蛋也到了,不过他倒是很乖,只是远远站着,打量着钟一诺。
人家别人穿白大褂,就是一个白大褂,可在钟一诺身上,这白大褂绝对穿出了小白裙的效果。再说这张脸,肤白貌美,肤若凝脂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人家说,美女的眉毛,都很浓密。钟一诺的眉毛就属于这一类的。不杂不乱,能气死那纹眉绣眉和修眉的人。大眼睛,樱桃小口,美人在何为鸿眼里,那就是一幅美景。
在村长媳妇儿见来的医生是个这么年轻的姑娘家,状态原本不会很热情。但是仔细想了下中午的情形,她这心里可是没底了。老的不行,没准儿,年轻的就可以呢。男医生不行,没准儿女医生就可以呢。这样想着,村长媳妇儿,心里高兴多了。连忙给钟一诺去端茶倒水的。
对钟医生的热情,就像对待儿子刚领回来的未来儿媳妇。就差手拉着手地嘘寒问暖了。
钟一诺说着别客气,伸手去搭了村长的脉。
“这毒,果然不浅。已经深入肌肤,深入骨髓。我确实也很难让村长痊愈。但是我之前研究过类似症状的毒性解药,我可以试一下。”
“另外,我要先去看下其他病人,再下结论。”钟一诺对沈琅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