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孟良到医院很容易就找到了楚项花住的单间。没进去也能听到里面人的说话声。
“我问你,天是什么颜色的?”
“绿色。”
两个人,回答者是楚项花。
问话的人孟良猜测就是叫做王美英的护工,关蝶已经告诉他了。
可这对话是怎么回事?天怎么是绿色的?
“很好,我再问你,你是男是女?”
“我是一只狗。”
“哈哈,贱皮子,很乖嘛,这就对了,你乖我就对你好一点。”
“是。”
“这个游戏就是这样,无论别人问你什么问题,你都要回答错误的答案,如果有人问关于你的事情,你就要说各种侮辱自己的话,听到了吗?”
“听到了。”
“你今年多大了?”
“我是白痴贱皮子。”
“对对对,很好很好,你很听话,我喜欢这样听话的你。”
孟良听到目瞪口呆,楚项花疯了不成?她怎么这样?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走进了房间。
“王婶,给她测下体温。”
“好的好的,温度计放在嘎鸡窝就好了呗?”
“是的。”
护士这时又问楚项花。
“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是对于脑出血病人的一种监测,问他们的名字,看看意识是否还清晰。
“我叫......我是狗!”
“啊?怎么这样,你不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是狗!我是一条狗!”
楚项花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激动。
“完了完了,意识还不清晰了,王婶你看好她,我去叫大夫。”
小护士立刻跑出去,没一会功夫大夫来了,给楚项花做检查。
“看来是脑出血压迫了脑部功能区,我给她开点其他药吧,真是头痛。”
大夫说话间摇头,小护士也是叹气。
就在这时,楚项花忽然拉住大夫的手。
“医生!我没疯,是她!是她逼我这样的!我没疯,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吧!”
大夫和护士同时看向王美英。
王美英一脸无辜的模样,没有解释,只是苦笑,然后摊摊手。
大夫叹了口气,道:
“王婶,她意识可能不清楚了,您别介意。”
王美英道:
“啥样的病人没见过啊,我没啥,咱就是做护工的,吃这碗饭,就要受这样的苦。李大夫,我看她病的好像很严重,虽然她是三无人员,但咱们县财政毕竟出钱了,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也得给她好好治疗啊,你看这姑娘才多大,长得这么好看,老天爷真是造孽。”
楚项花双眼血红,脸上的表情都有些狰狞了,嘶哑的嗓子叫出声。
“她说谎!她说谎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