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洪金保与王子川很有默契的转移话题。

中村对着大哥大讲话，一口流利的日本话，叫王子川提不起丝毫兴趣。

“三位，请这边！”中村终于讲完电话，领着王子川等人向左边拐去。

王子川问道：“这日本人怎么带我们来这里？不会随便找几个女人糊弄我们吧？”

“不会的！”程龙摇了摇手，解释道：“中村已经在这里包了地方，对我们会有专门的服务，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

洪金保不悦道：“阿龙，你最好老实一点，随便玩玩就行了，不要当真。”

“我知道！”程龙搂着王子川的肩膀，在他的想法中，王子川和他‘臭味相投’，都是女色的爱好者。

几人很快来到一间朴素的地方，中村介绍道：“就是这里了，原汁原味的日本招待所。”

王子川、洪金保、程龙相继跟着中村进入屋子，换掉鞋子，又换了浴衣，最后才来到用餐的房间，室内布置简洁，一幅古画，一盆观叶植物，还有古瓷花瓶等古玩，以显示古朴。

“这是？”王子川目瞪口呆，这间桌子中央平躺着一位的女子，浑身上下冰清玉洁的宛如一座玉雕。

洪金保见怪不怪，暗暗推了王子川一下，提醒道：“这是日本体宴料理，没想到中村给我们上这样的菜！”

‘女体宴’艺伎上岗前必须经过严格的专门训练，传统的训练方法是在身上6个点各放置一枚鸡蛋，要求在静躺4个小时后，鸡蛋仍在原位不动，这是为了锻炼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静躺过程中，有人不时地往身上洒凉水。其间只要有一枚鸡蛋从身上滑落，计时器立即转到零位，训练还得重新开始。这样枯燥乏味一动不动地躺着不啻是一种莫名的折磨，如同受刑一般。训练完后疲惫不堪，身体好像上了石膏一样的僵硬。

艺伎经训练合格后才允许“上菜”，每次“上菜”前要进行90分钟极为细致的净身程序。用温水淋遍全身，将无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块海绵上，再用这块海绵遍擦身体，使全身满附肥皂泡沫。接着用一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肤，以彻底去除老化的皮肤角质。然后用热水冲泡，再用丝瓜筋揉一遍。

最后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时身体出汗。净身时不能使用任何带有香气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绝对禁止使用，因为香气会影响寿司的纯正味道，并掩盖了身上天然的体香。一切收拾停当，专等“上菜”。

王子川咽了口唾沫，看着面容姣好的女性，生出一股怜悯的感觉来，不知她是不是自愿的？

中村拍了拍手掌，很快就有侍女从侧室端来各式各样的料理，快速的放在女子身上，桌上的女子竟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让人惊讶。

程龙好奇的看着桌子上的女子，问道：“这位小姐不会有事吧？”

中村笑道：“程龙君请放心，她们都是经过专业培训，训练的时候可比现在辛苦，请快快用餐吧。”

王子川食之无味，姑且他吃不惯日本料理，在一个浑身女子身上用餐，实在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中村见王子川目光注视‘桌面’，猥琐笑道：“王君，是不是想？”

说完，桌上的女子很明显的颤动一下。

“八嘎！”中村粗暴的站起来，认为自己在客人面前失了面子，这次是他精心安排，特意讨好王子川的。

很快从侧室走出一位和服打扮的中年妇女，不停的像中村道歉，中村不依不挠的和她理论。

“他们说什么呢？”王子川问身边的洪金保。

洪金保仔细停了一会，回道：“说的太快了，我也听不太懂，大意就是责备桌上的女子吧。”

王子川见桌上女子慢慢流了两行泪水，生出怜香惜玉的感觉。

“中村先生，我想……”

“对不起，王君，这次是我的疏忽！”

“中村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说，今天晚上的招待很不错！”

程龙忙不迭的点头，赞道：“我们很满意，你就不要再责备他们了。”

“哈衣！”

中村感激的看了眼王子川，还要对方满意就好，转而居高临下的对着老板娘吆呼几句，对方很快就弯腰退了回去。

王子川对着桌上躺着的女子笑了一下，对方感激的回敬一眼。

她刚才真是绝望极了，客人因为她的原因不满意，她会被店主责骂的，轻则去职，严重的话，还要赔偿损失，特别是今天的客人，一下子就包了整间店，周围几个包间都是空的，就是为了营造出安静祥和的气氛，这么财大气粗的客人她还是第一次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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