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怀很意外,“是么?”
“嗯。”
“走,你和我说说,都考了些什么?”
“好,爷奶,我和姐夫去书房了。”
萧德众挥挥手,便让二人去了,萧青花也回来了,见此就将准备好的茶水给两人送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贺谨怀才知道,这次考试不仅仅考了经义,还有策论题,偏巧策论考的还是有关民生,赋税之类的东西,这点贺谨怀曾和他提过几嘴。
贺谨怀微微有些自豪,这么看来,他若是去考科举说不定也能考上嘛。
晚上回来就和萧青月得瑟了。
“有什么好得瑟的,如今的考科举,考的内容很单一,你这种经过各种考试摧残的老手若是连个秀才都考不上,那才叫丢人呢。”
“瞧你说的,考秀才哪有那么容易的。”
“不然呢?”萧青月道,“秀才不算什么,考上进士那才叫不错。”
贺谨怀不和她这个问题上争论,见她洗好澡出来,穿的睡裙还是吊带的,身姿若隐若现的,顿时觉得有些燥热。
随即他手一挥,灭了房间里头的灯。
“你搞什么鬼?”
“你说呢?”
“……”
一夜良宵的结果,便是第二天起的有些晚。
以至于来喊两人出发的墨宝差点把他们房间门板给拆了。
他敲了好一会,贺谨怀终于从里头开了门,墨宝一见他就喷,“小叔,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侄子的第一个铺子开张,你怎么能睡懒觉?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你出发呢?连小甜甜都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