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道,“我出生小户人家,家里孩子众多,连饭都吃不饱,哪有机会习字学医?我的医术是江流珍教的,替你大嫂看诊的方子也是江流珍留下的,很多年前有人得了和你大嫂一样的病,那人是江流珍看好的,之后方子就留了下来。”
“你说你是江流珍的人?”萧青月弹了弹手指,说,“既然你是江流珍身边的丫头,又能跟着她隐居,想必是她的贴身仆从,那么问题来了,当年江流珍母子被人砍杀时,你在哪里?你两个主子都死了,为何你还活着?”
“这事说来是我命不该绝。当年小主子生病,需要一味药,家中没有,江流珍便让我去镇上替她买药,可她需要的是三七,那东西镇上哪有,我便去了县城,当晚没有回来。等第二日我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人死了。”
她说这话时,萧青月注意下了她的表情,看似很平淡。
这时候听雨来敲门,“夫人,小墨爷,火盆来了。”
“端进来。”
“是。”
火盆已经烧的很旺了,洛铁也烧的火红,里头还有刺啦刺啦的声音。
萧青月视线转回青竹身上,“既然你是江流珍的丫头,江流珍又选择来贺家屯隐居,那么你应该知道贤王府和贺家的关系吧?两家怎么说也是亲戚,而你却给我大嫂吃那种药方害我大嫂,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