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兄的诗书向来是我等所不极,今日拔的头筹也在意料之中,不过文兄从来不曾有失手或者思绪不佳的时候,这点才着实令人钦佩。”其中一带着蓝色学生帽的学子赞叹的说,“不像我,最易受外界影响,前些日子考试,不幸坐在恭房旁边,勉勉强强忍受了两日,到第三日,一人腹泻,那味,恶心的我吐着奔了出来,试卷都未做完。”
若是做完了,说不准他就考上了,提起这事他面上看着很懊恼。
都是同届学子,他的情况其他人都知道,这会只得安慰,说,“大不了三年后再来,三年后定然不会再坐那个位置。”
“只得如此了。”被此人称呼为文兄的人,却接着方才的夸赞之语说,“我这诗书到钟兄跟前还相差甚远,若钟兄在此,哪还有我的事?”
“钟兄……”
“……”
提及此人,在场众人无一不是沉默。
萧青月几人在旁边听他们提到姓钟的就闭口不言了,心中都在想,这还真是巧了,他们此行之一便是为了那钟秀才而来,还未来及去了解到底什么情况呢,就让他们遇上了知情的人。
她上前一步道,“文老爷的诗书果真极好,字迹苍劲有力,收笔之处又尽显飘逸之态,再论行文,辞藻优美,立意新颖。在下着实喜欢这位老爷的这副诗字,就不知这位老爷是否愿意割爱,若是愿意,在下愿意二十两纹银请走这副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