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到离梅院远点距离了,萧青月转头看向听风,“你是老实交代,还是我刀架你脖子上?到底怎么回事,国公爷怎么了?为什么要喝药。”
听风常常叹声气,夫人发现了,这就瞒不了了,不然夫人该胡思乱想了。
他只好实话实说,“其实,这是一年一次的避子汤。”
若隔平时,和一个男人谈论避子汤的事,萧青月还会有些不好意思,可此时她却顾不了那么多了。贺谨怀五年前的时候就和她说,他不能生了,既然都不能生了,还有必要喝什么避子汤么?
合着这厮骗了她!他为什么骗人,她多少也能知道点。
这个混蛋!
她憋着怒气,又问,“他年年都喝?”
“嗯。”听风头低低的,心想主子这次要惨咯!
“今年的刚喝?这是第几碗药?”她又问。
听风老实的说,“回夫人,今年的刚开始喝,第一碗。”
“很好!”萧青月眼睛眯了眯,道,“被我遇上这事,不准告诉你们爷,就当我不知道这事,明晚的药我给你准备。”
“是。”
听风应声回去了,也没问萧青月为什么要自己准备药,那是主子之间的事情,他只要负责听命就成了。
萧青月暂时按下这事,等在梅院外,等丫头提着醒酒汤回来,她才接过醒酒汤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