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急不可耐呀,看来,世人所传江丞相清心寡欲,洁身自好都是假的,却原来丞相也是个痴情种。”纳兰沧海说这话,语里语外有双重意思,意有所指,听得江璞玉面色也是时白时青,目中隐怒。
“殿下若执意不愿交人,便也罢了,臣没有空闲,与殿下在此东拉西扯。”江璞玉忍无可忍的一拂袖,悻悻而转。
纳兰沧海望着江璞玉气急败坏的背影,突地一笑,雅声道:“丞相来寻人,可曾问过要寻的人之意愿?”
江璞玉一怔,颦眉回头,“什么意思?”
“丞相可想过,茜女她因何逃出来,如果她愿意留在相府,又何必出逃?”纳兰沧海短短几句话,江璞玉的脸色就变僵。
“从何时起,殿下在意一个姬妾的意愿了?”
“丞相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像茜女这种女子,她若不愿回去,除非你将她锁起来,否则,她下次又不知逃到哪里。”纳兰沧海笑容中略带藐视。
江璞玉凤目危险的眯起,声音冷硬地道:“殿下这般轻看于臣?”
“本宫是在提醒你。”
“殿下放心,臣了解自己的女人,她之所以逃,无非是因为嫉妒。”江璞玉傲然道,“臣相信,只经以后臣好生待她,她便不会再出逃,也不会有机会出逃。”
纳兰沧海笑道:“单凭丞相说,本宫可不信,此事,本宫会去问一问茜女再说。”
江璞玉听到此,情绪有些波动,“殿下让她出来,臣亲自问她。”
纳兰沧海望着江璞玉不语,神思犹豫。
江璞玉略显焦急,催促:“殿下,还请将马茜女唤出。”
纳兰沧海垂下眼帘,轻叹口气道:“实不相瞒,茜女她此时,不便出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