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们虽是父女,但到底私心话还不如与一个婢女寻芳,你已嫁入王府数年,必定会有些变化。宁桓王不会怀疑的。”纳兰沧海安慰她。
茜女也郑重的点头。她不能怕,她得理直气壮。宁香儿什么德行,她不是不知道,笑里藏刀,阴阳怪气之人。她为了还在受苦受难的璞玉早些翻身,也一定得做这个考验。
纳兰沧海说,他和璞玉都倾巢,宫内的事儿,还得需宁桓王多帮衬。
演戏什么的,她在行。
于是雄纠纠气昂昂的,随纳兰沧海一起坐上了马车。
纳兰沧海不时的转头看她的精神气儿十足,不禁问:“怎么突然有信心了?”
茜女微笑,“倒也不难,我当自己是宁香儿,就得了。”
纳兰沧海悄悄握紧了她的手,“茜女,有劳你了。”
“能帮到殿下,是我的荣幸。”茜女坦然一笑。
纳兰沧海不禁拥住她,感叹道:“真想时光就停在这一刻,你我相拥相亲,不去想世态纷扰。”
茜女缓缓抬起眼帘,突然问:“若让殿下放弃太子之位如何?”
纳兰沧海神情微顿,即而苦笑,“你可知道,太子之位,江山与美人之间是相辅相成,紧密不分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倘若我败了,我们这群人,谁还能逃过一劫?”
茜女默默的收回视线,不再说话了。
许多假设,根本就是没有成立的必要。
都在燕京城里,路途并不十分远,一个时辰后,来到了宁王府前。
宁王亲自出门迎接。
车子停稳后,纳兰沧海便先掀了帘子下马车,再回头高举着手臂,托着茜女的手,缓缓下了马车。
宁桓王看着两人面无表情,只在他们站定后,拱手行礼,“臣参见七殿下、皇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