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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如果说有什么遗憾,可能就是不明就里地跟高兰疏远了。病愈后的那段时间,路菲依然住回工作室,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方便。
作为兑现之前的承诺,每到周末,她都带着小早回路茜的公寓,跟高兰聚一聚。高兰很明显的就是,单独和小早的互动多一些。而且经常借着和小早说话,传递一些个人情绪。
比如有一次,她哄着小早吃果冻。一边喂一边讨喜地说:“我们小早,最乖啦,吃了果冻啊,小脸蛋儿更漂亮啦,像果果一样又粉又嫩哒!”
小早很是聪明乖巧,一边吃一边说:“兰兰姐姐,果果是这个意思,我懂了,那冻冻是什么意思?”
高兰想了一下,然后,嗲声嗲气地告诉小早:“嗯,就是,冷住了,僵住了,凝固了呀……”
“怎么样才会冷住了僵住了呢?”
路菲正在厨房忙活,听了觉得很好笑。小早自从说话以来,奇奇怪怪的问题特别多。她想听听这位心理学高材生,如何回答这么稚气又复杂的问题。
结果高兰想了一下,用稍微严肃的口吻说:“比如,天气冷啊,或者是……关系冷啊,都会冻住的……”
“哦,谢谢兰兰姐姐,小早明白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路菲好像就是从那回开始,越来越明显的发现,高兰有意和自己疏远。
路菲有几次关心地问到,她和安德鲁现在的关系怎么样。高兰都是直接起身走开了。有时候索性冷冷地回一句:“感情的事情,勉强不了。”
后来路菲就忙得不可开交,一面赶学校的毕业论文,一面忙着筹备tracywang在中国的首场发布会。
这场发布会与她回国几乎同期。因为可以全程负责到现场,所以从一开始,很多事都交由她代办。
提前半年着手,足见重视程度。不下十几次视频会议才敲定下来,以“旗袍”作为切入点。
起先tracywang坚持她的高定理念,结合江户集团服装品牌的年轻定位,将26岁到32岁的女性列入新消费群体,推一波奢华风的商务休闲。
可是两边的数据一汇总,国内打这个年龄层的品牌扎堆到爆炸。同质化的前提下价格上不去,再走奢华风必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