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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鹏从县城直接回家,上船以后,他就问大柱:“大柱,彩妮这段时间住在你家,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么?”
“很正常啊。怎么,她又出啥事了么?”大柱反问。
“那倒没有,不过我怀疑她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大柱,不能对她这么放任了,要让她娘或者她姐的赶紧去医院给她看看,再晚就是华佗在世也回天无力了。”王金鹏对他说。
“彩妮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和我说明白啊?”大柱着急起来。
王金鹏说:“跟你说了你也没有办法,还是不告诉你吧。”
大柱使劲推了王金鹏的胸膛一下,说:“你还是我光着屁股长大的朋友么?如果是,就快点告诉我!”
王金鹏这才拉着他坐在一个座位上,接着说:“大柱,看在我们是光着屁股一块长大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但是你也不能着急,我有办法处理好的。”于是,就把从鸿润大酒店和果品公司财务那里了解到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末了又说:“钱不多,但是性质严重。钱是别人我的,可是她竟然心生歹念,据为己有。如果那些整天和钱打交道的银行员工,每个人都拿一部分钱回家,那银行早就倒闭,国库也早就空了。她比那些江洋大盗还可耻,比抢劫还残忍!”
大柱坐不住了,“嚯”地一下站起来,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王金鹏一下子把手机夺过来,问:“你要给谁打电话?”
“给彩妮。她整天人模人样的,却不干人事。你在她最失落的时候让她有了工作,可是,她不但不珍惜,还盯上了你的钱,并且还伸手据为己有,真是气死我了。我要问问,她还是人么!”大柱气哼哼地说。
王金鹏说:“你怎么又犯急性子了?知道这样,我就不告诉你了,哪有你这么沉不住气的?你坐下,听我把话说完。我想过了,她一个姑娘家,又受过高等教育,我也不能把这件事和她戳透了。说实在的,当我刚知道这事的时候,我恨不得见到她后打她几个耳光。可是,在回来的路上,我想过了,她还年轻,打个黑碗很正常。如果我挑明了,还不让她继续开三轮车送货了,她很容易走极端。那样的话,她就没法在白云村呆下去了。弄不好还会出现别的意外。”
大柱仍旧气愤难耐,说:“怪不得这段时间她挺有钱了,给孩子买吃的,还给她姐和她娘买衣服,对我也不错,经常买酒给我喝。花妮曾经问过她,这是怎么发财了?莫非是开工资了?她只是笑笑,没有解释。不过她也说了,反正不是偷的,让我们放心就是。原来是偷偷地拿的你的钱。她可真不往人处走!”
王金鹏看了看时间,问:“你是不是应该开船了?”
“是到点了。不过你快说你打算怎么办吧。”大柱说、“我刚才已经说了,不打算声张,也不找她算这笔账。回去我就给她打电话,因为工作的原因,从明天开始就不要上班了。至于她拿的我的钱,鸿润大酒店是六万多,果品公司不到四万,总共十万块钱。因为我和你是兄弟,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让她还了。我也想拯救她一下,因为女孩子脸皮薄,万一想不开出了意外,那就不是十万块钱的事了。所以,你回家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谁要不告诉吧。”王金鹏说完,点燃一支烟抽着,又说:“好,就这么办,你去开船吧!”
大柱站起身,说:“那我先替她姐花妮谢谢你。”说完,进驾驶舱去开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