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孙兆胜因为酒仍在起着作用,又加上被黄大春揍得不轻,直到王金鹏赶来,他还没有醒过来坐在车上,王金鹏听孙兆胜讲完整个过程以后,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思来想去,还真是无法插手这件事。孙兆胜的钱虽然在周美慧的手里是事实,现在又被黄仕荣揍成了这样,从道义上来讲,是应该过问一下的。然后,自己做个证人,让周美慧给孙兆胜写个还款日期,那样的话孙兆胜不就把心放进肚子里了么?
可是,想到孙兆胜和周美慧的特殊关系,弄不好周美慧会赖上他,会嫌他多管闲事,会找机会报复他的,俗话说:狗急了跳墙,鳖急了扒沙,周美慧急了眼,什么下三滥的事都做得出来。而且,她在暗处,自己在明处,来个暗箭伤人也说不定,当然这里说的暗箭,是指陷害和诬陷、或者是对王金鹏的诽谤。
王金鹏又点了一支烟抽着,最后实在是想不出个辙来,于是就说道:“孙兆胜,咱们回去吧,我真是帮不了你!”
“王总,不行,不行啊。周美慧这个娘们心太狠了,是她故意设的局让王大春这个傻子打我的。她一箭双雕,既让我挨了打,又让我张不开嘴和她要钱,她就是个天下第一毒!”孙兆胜说着,仍旧是气愤不已:“王总,你不能看着你的员工经济上受损失,身体被人打,精神遭羞辱啊!其它的我可以都不计较,只要把钱帮我要回来就行!”
王金鹏生气的说:“你怎么好意思说精神受羞辱这话,因为你们两个按照村里人的说法,就是一对狗男女。算了,走,我们回家!”说着,发动了车缓缓地往小区外面开去。
孙兆胜看着执意要走的王金鹏,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就哼哼了两声,然后说:“我全身都在疼,这个黄大春傻儿吧唧的没有个人样,可是揍人却是一把好手。他看我喝多了,没有反击的力量了,就把我往死里揍。等哪一天,我只要有了机会,就非揍回来不可!”说完,就哎呦声不断。
王金鹏扔给他一支烟,说:“你哼唧什么,跟只小母狗似的。抽支烟,回去睡一觉就好了。你又不是没有挨过揍的人,身上早已经有了抵抗力。”
“我上次挨揍不亏,你还让它们赔了我五万块钱。可是,黄大春这个狗东西揍我,我却不服!”孙兆胜点着烟抽着说。
王金鹏扭头瞥了他一眼,说:“孙兆胜,你有什么不服的?你睡了黄大春的媳妇,别说揍你,叫我说他杀你的心都有!”
孙兆胜吐出一口烟,说:“我和他媳妇相好的事,他还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得意。
王金鹏说:“走着瞧吧,你要是毛病不改,非死在黄大春的手里!”
“我不是已经下了决心,等我把钱要回来,就远离周美慧么。跟她相好,风险太大,不值得。”说着,还狠狠地摇了摇头,仿佛和周美慧在一起,吃了大亏一样。
王金鹏看到天已经擦黑,就不再理他。孙兆胜又开始念叨他那五万块钱的事:“王总,你要是不管,明天我还得去找周美慧,豁着让黄大春打死我,也得把钱要回来!”
回到农家乐的时候,入驻在这里的人才刚刚吃饭,大厅里十分热闹,一片喧嚷声。把车停在广场后,王金鹏让孙兆胜下车,他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想下,王金鹏就有点不耐烦,说:“你磨蹭啥,快下去啊!”
孙兆胜这才说:“我求求你了,一定帮帮我把钱要回来。不然我这一辈子就算是彻底地完蛋了,我哪有脸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王总,我发誓,你帮我要回这笔钱,以后我给你当儿子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