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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妞听了佳欣的话以后,并没有因为她说话难听生气,反而还笑了。怪不得一进门就见他们如临大敌一般,原来他们想多了。于是,就问道:“你们、你们在想什么呀?是不是认为我和王振友那个什么了?”
佳欣追问道:“那个什么了呢?”
大妞说:“是不是认为我去找他睡觉了?”
“难道不是么?”佳欣又问。
大妞说:“肯定不是。本来这事我不想说的,王振友也不让我说。可是,既然都误会成了这样,那我就说了吧。”
两天前的中午,王振友正在做菜,不小心把一个正使用的勺子掉在了地上,他蹲下去捡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油锅里面的油突然炸了一下,然后就溅在了王振友的后背上。虽然穿着白色的工作服,但是面料很薄,又因为太热,工作服里面什么也没穿,他就疼的哼了一声。进厨房端菜的大妞看到了,立刻走到他的跟前,看到王振友把油锅的火停了,正要脱工作服。可是看到大妞进来后,就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又要把纽扣系上。大妞就问:“你怎么了?”
“油溅到脊梁上了,没事。”但是从他咬着牙忍着疼痛的表情上看,他非常地难受。”
大妞就说:“脱下来看看,一定很严重。”说着,就动手把他的工作服从后面扯了下来。于是,就看到他的后脊梁上有一个一块钱硬币大小的伤,中间是黑色的,并且明显的像是一个小坑的样式。大妞惊呼一声:“你被油烫成了这样?不行,得赶快去医院,要是感染了就麻烦了!”
王振友说:“这点伤还用得着去医院,大惊小怪的。再说,这里只有我和振山,都忙的不可开交,我走了那些吃饭的客人咋办?”说完,重新把工作服穿上,忍着剧痛又忙了起来。
大妞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去拿了些卫生纸过来,掀起他的工作服,把卫生纸塞进去,让伤口和衣服隔开了。不然的话,衣服贴着伤口上,会更加地疼痛。当大妞做着这一切的时候,王振友没有拒绝,只是感到无比的温暖。
把客人招待完,服务人员吃饭完,打扫完卫生后,工作人员有一段休息的时间,大约有两三个小时的样子。大妞找到佳欣请了假,说要给爷爷买捅白酒送回家。并且,还骑着春香的电动车。春香自从去学习后,电动车就放在广场里,这倒给农家乐的工作人员提供了方便,出去有事,或者回家的时候,就骑上一下。大妞去了超市买了一塑料桶白酒,大概有十斤的样子,就直接回家了。
把酒给爷爷后,大妞问:“爷爷,你弄得那獾油还有么?”
“有啊,是你烫着了?”爷爷以为她烫着了,急忙问。
大妞早就听爷爷说獾油治烫伤一绝,而且知道爷爷在几年前曾经在山上套住了一直獾,熬了一些油保存在了瓦罐里,好多人在烫了的时候,来和爷爷要过。爷爷总是慷慨地给他们一些,等人家好了的时候,会给爷爷送瓶酒或者一包烟来。看到王振友的伤以后,她就想到了爷爷的獾油。于是,就借休息的这段时间回家取一些,拿回去给王振友敷上。看到爷爷焦急的样子后,大妞赶紧说:“不是我,是一个厨师被烫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