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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八海如梦初醒,他之前一直心里在猜忌,眼前卢万里的底气到底在哪里,然而,当卢万里说出自己父亲病情的时候,罗八海只觉得自己的心肝儿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那种揪心之痛,让罗八海一时之间大脑陷入到了空白。
他还在愣神的功夫,一旁的罗冰,却已经一巴掌大在了他的头上。
“混账!你还愣着干嘛!难不成,你爹的命,还不如那几本破古书?”
罗冰此时红着眼睛,看着罗八海,然而,如梦初醒一般的罗八海,也被他叔叔的这一巴掌打的清醒了过来。
眼看着卢万里,直径走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卢先生,是我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书我不要了,钱我也不要了。我知道您是大夫,您是不是有办法救我的父亲!”
罗八海说着,眼眶竟瞬间红了。
陈阳坐在一边,至始至终,他都未曾说过一句话,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剧情反转的也太快了。
刚才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叔侄二人,此时此刻,竟然已经双双跪在地上,罗八海更是匍匐在卢万里的脚边,祈求可怜的样子,全然没有刚才半点的嚣张。
“年轻人,你又错了。我可不是什么大夫,只是虚活了几十岁,朋友多一些而已。我问你,我刚才所说的,可符合你爹的病症?”卢万里目光如炬的看着罗八海,问道。
“没错,没错!您说的和我爹的病症一模一样,身体火烧般的瘙痒难忍,已经两天没吃什么东西了。日渐消瘦,只能靠营养液来维持,医生说,再这样下去,怕是熬不过下周了!”
“还有中风!”罗冰补充道。
这叔侄二人简直就像是两个在沙漠里迷路的人看到了水源和绿洲一样,目光虔诚的看着卢万里。
此时,陈阳身边的齐宇民突然凑了过来,小声说道。
“罗冰和罗阳,也就是罗八海的父亲,从小父母双亡。哥哥罗阳拉扯着罗冰长大成人,读了大学。父母不在,长兄为父。兄弟二人感情颇深,这也难怪,当老卢说出来罗阳的病情时,这家伙完全乱了方寸,只把老卢当做救命神医了。”
“这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那罗阳的确得了怪病,他半年得了中风,右手半边身体失去行动能力以及语言能力,只能简单的发出一些声音。卧床半年,也就是在几天前,突然浑身难受,躺在床上来回扭动,问了许多医生,却根本不知道原因所在。最后用左手写出来,他浑身皮肤疼痒。保姆就替他抓挠,可依然没有效果,两天前突然不吃不喝,只躺在床上痛苦喊叫不止。”
孙长江 一口气说完,陈阳便已大差不差的将罗阳的病症和血壅联系了起来,这血壅自古以来就是一种疑难杂症,西医方面更是了解不到病症的原因所在,民间偏方倒是一大堆,可治疗急性有效果,但如果,急性病一旦耽误了治疗,便就成了慢性病,到时候,可就不是一副偏方就能解决得了。
然而,更加严重的是,时至今日,罗阳已不吃喝多日,加上本来就是中风的病人,身体虚弱,照这样下去,不用两天,估计这条命也就保不住了。
罗八海虽然为人嚣张跋扈,横行乡里,可在这十里八乡,他却是出了名的大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