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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巨型蜈蚣就让马二旺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加上蜈蚣这东西本身看着就足够丑陋吓人,大老爷们儿倒还好,女的看到了非得惊叫连连不可。
当下掀开山石之后,顿时之间,尘埃扬土四起,转眼间一股腥臭扑鼻,却看到那石头下面,上百条蜈蚣盘根错节的纠结在一起,周在还有许多昆虫的断肢残骸。
一条蜈蚣寻常人见了都会心里犯恶心,上百条了,这些蜈蚣最大的得有2b铅笔那么粗细,最小的也得和小拇指一般长短,一条条纠缠在一起,密集恐惧症患者看到了非得晕过去不可。
陈阳还算好,只是头皮发麻,毕竟,这么多蜈蚣密集的聚集在一处地方,换做谁谁也会感到不爽,马二旺反应就更大了,后退了数步,险些被脚下的一块石头给绊倒了。
“卧槽,老板这么多蜈蚣,烧死他们,烧死他们!”说话间,马二旺便准备掏出打火机,并且转身打算回去取些打火机油来。
“别着急!”陈阳一把拽住了马二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知道你的心思。但别着急,先看看。”
马二旺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上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蜈蚣盘根错节的在地上,马二旺就觉得浑身痒痒,仿佛是这些玩意儿顺着自己的裤管爬了上来一样。
“还等什么啊老板,你难不成还想带回去吗?”马二旺说完,就后悔了。
天底下但凡有点尝试的人都知道,这玩意儿是药材,而且还是比较名贵的药材。
“这么好的东西,留在这地方自生自灭,简直就是...啧啧啧,暴殄天物!”陈阳双手背在后面,一百年看着那地上的蜈蚣,一边来回踱步,喃喃自语。
“老板,这玩意儿有毒,咬人的!”马二旺提醒道。
“什么东西都有毒,蛇还咬人呢,老子的蛇酒你也没少喝。”陈阳没好气的说着,却也懒得理会,知道马二旺这家伙现在心里十分忌惮这东西,便也不打算指望这家伙能够帮忙。
转身回到了屋子里,戴了一双平日里用来刨土才会带的毛线手套,但仔细想来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又在毛线手套里面加了一双刷锅洗碗用的橡胶手套,全副武装起来,陈阳也的的确确担心这玩意儿从那毛线手套的缝隙里面钻进来,被这玩意儿咬上一口也不是胡闹的。
想来这些蜈蚣虽然个头小,但也应该是那大蜈蚣的子孙后代,一脉相承的东西,陈阳觉得这玩意儿别看小,也应该是个毒物。
这大自然的规律十分古怪,有些东西看着庞然大物,比如那大蜈蚣,被咬一口,还是咬在了要害上,虽然后来毒发的十分严重,但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见血封喉。
但是这小蜈蚣,别看小,可陈阳一点也不敢小觑,越是小的东西,说不定毒性越强。
小心翼翼的把手套带好,虽然谈不上武装到了牙齿,但最起码陈阳也把安全措施做到了最好而后便下手去捉。
虽然戴着手套,但陈阳下手去捉的时候,却还是感受到这东西隔着一层橡胶手套,一层毛线手套在自己掌心里面来回扭动的时候摩擦的感觉。这感觉很古怪,痒痒的,像是感觉货物在自己的手里蠕动,单说那触感就让陈阳心里毛毛的,十分不爽。
“老板你真是大胆,以后就叫你陈大胆儿了!太厉害了,这玩意儿都敢下手去抓,要我,宁可死都不去抓他们!呕...呕...”说着说着,马二旺便在旁边开始干呕起来,显然,马二旺对这玩意儿的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