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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悠和父母亲在陈阳的白子别院短暂的相聚之后,便立刻开车返回了沪上,路途遥远,想必裴悠应该有许多话要和数年未见的父母好好说一说。
临别之前裴悠的父母支支吾吾的半天也不知说什么好,似有心事,陈阳索性单刀直入的问了起来,这才知道,这做生意的夫妻二人不知该如何答谢陈阳,本想着给钱,却发现,陈阳住的房子是他们家在沪上那间房子的十几倍一般大小,这还是没算上后山的那片鹿舍,以及前院儿大片的蜂房,桑林。
所以送钱的想法也就打消了,可毕竟是自己女儿的恩人,也是自己一家人的恩人,这个恩情不能不报答吧。
“我们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东西。您看陈大夫,你有什么需要的,我们裴家大可以多帮助一些。”说这话的是裴悠的父亲,老裴说完的时候,面红耳赤。
心想着,陈阳这么大的一栋大房子,哪里像是缺钱缺物的赤贫阶级,完全就是土财主啊!哪里需要自己的什么报答!
“叔叔阿姨,您二位就宽心,咱们清河村这地界民风朴实,没那一套幺蛾子,你们回家好好照顾裴悠,安慰安慰她,在外多年,怕是家乡早已陌生了。我这儿啥也不缺,你们不用惦念着报答,偶尔了得空来山上玩便是,我这里人少清冷,最乐意的就是看到朋友们来玩儿,吃山野美食,喝一喝我自己泡的蛇酒,也是一桩美事不是?”
陈阳侃侃而谈,三两句话便拉近了裴家人的关系,这份亲切却也是老裴有些始料未及,转而十分用力的握住了陈阳的双手:“陈大夫,我家闺女的命都是你救的!以后来沪上,我做东,您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们裴家人世世代代做牛做马都愿意!”
“裴叔叔你看看你,太见外了,举手之劳而已,没你说的那么夸张。我现在是清河村的村长了,这裴悠也算是在我家门口的事情,我自然不能不管,也是职责范围,无论情理还是道义,我都应该伸手帮忙的。”陈阳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心跳加快,想起来昨晚裴悠主动献身的那一幕,陈阳其实心里知道,自己说的这话多多少少有些违心,但却也不违反道德。
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法理上裴悠也是未婚人士,自己也算是单身,情谊道理上面都说的过去。只是表面工作要做好,自己面对的毕竟是裴悠的父母,总不能让老两口觉得自己占了他们女儿的便宜。既然是已经吃了裴悠一碗秀色可餐的豆腐,那自然是要把场面话说的越发好听一些才是。
客套来客套去,终有一别,裴家人没在陈阳这里用饭,便匆忙开车回去。只说是裴悠的外婆在听说了裴悠找到之后,中风多年的她竟然开口说了话,并且显得十分精神,为了和外婆尽早见面,也顾不得舟车劳累,一家人便赶忙的往沪上赶。
裴悠走了,白子别院顿时又变得极为冷清了不少,裴悠的做饭手艺是没的说的,只这一走,陈阳却再也难吃到裴悠做的饭了。然而每每想到昨天晚上的时候,与她在大床上的风情万种,陈阳更是心中五味杂陈。
给自己泡了一壶碧螺春,慢慢地喝着。
正当陈阳心里空落的时候,自己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打开来一看,却是邹甜的来电。
想来这个女人的疯狂,陈阳不由自主的心中对于那天晚上二人的交手有些意犹未尽,但想来这女人的古怪脾气,却又心有余悸。
只是电话都打来了,也不好不接,便拿起电话来:“小姐姐,什么事儿啊?”
只听得电话那头有些嘈杂混乱,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不知道是手机的问题还是信号不太好。陈阳调整了一下位置,这才勉强听清楚了邹甜的声音。
“我到你们村口了,车子却抛锚了!来接我!”
这一下子陈阳愣住了,刚送走了裴悠,怎么又来了一个邹甜?
“你怎么来了?”陈阳下意识的问道。
“少废话!快来你们村口接着我!”
说完,裴悠便挂断了电话,陈阳却也是只好硬着头皮,骑着小电驴一路狂飙的来到了村口。
此时此刻清河村村口的小广场上,要多热闹有多热闹,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人,似是没见过这般天仙一样的美女,连带着村子里七八十岁的老大爷都拎着拐棍,一路小跑的跑了过来。
“这女的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