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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志国捂着肚子,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庙翻江倒海,陈阳方才那轻描淡写,似是蜻蜓点水一样拍打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面,却好似有一股力量恨不得撕碎自己的肚子一般,以至于这股力拍进自己的身体中之后,齐志国再也难以抑制腹中的绞痛,紧随着一股力从自己的喉咙喷薄而出。
中午吃的西红柿鸡蛋打卤面一口气全吐了出来,非但如此,陈阳这一手好似武侠小说里的内力一样,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便近乎于让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
眼瞅着齐志国断然没有了反抗的机会,陈阳这时才道:“你这等祸害留在村子里也是隐患,给你两条路,要么卷铺盖赶紧滚蛋,要么我报警,让公家来判断这事儿?你觉得如何?”
“我们走,我们这就搬走!”杜鹃拦在陈阳和自己男人的面前,却也是生怕陈阳再来一掌直接把自己男人给拍废了。
“走就好说了,我再重申一遍,我不针对任何人。但是,谁人胆敢在清河村为祸乡里,我一定不会饶他!”
这话是对齐志国说的,也是对清河村所有人说的。
“说得好!”有村民随声附和。
“小陈村长这手段,当真是让人没话说。这事儿办的敞亮!”
“就是,人无规矩不成方圆。咱们清河村啥都好,就是缺少个人带头往前冲,立下规矩来。小陈村长敢带这个头,我相信,以后咱们村的风气一定会变好的!”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虽说不知是否这些话都是发自肺腑之言,但最起码,当下这件事儿也让陈阳在舆论导向上面占据了一部分的主动。
齐志国答应明天一大早就从清河村搬走,至于去哪里是他自己的事情。
其实齐志国是外乡人,根不在清河村。父亲是逃荒来到的清河村,所以,村民们也不怎么认可老齐家的人。这一家子在清河村也谈不上家大业大,更没有啥子亲戚关系,他搬走自然也没有人说个不字。
清河村有的是手艺人,早些年外出打工的修车工大有人在,回到乡里之后本想着重拾手艺,奈何这齐志国已经在村头开了一家修车铺子,位置好不说,齐志国的婆娘什么德行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招惹不起的悍妇角色。
谁人敢在清河村开第二家,这婆娘一定会上门而闹腾一番,到时候,生意做不了,还得碰一鼻子灰。
这世道从来不缺落井下石的人,更何况,齐志国有今天这一幕,自然是和以往在清河村积怨颇深有关,所以自然也就谈不上是落井下石。
周遭人在碎碎念,齐志国和杜鹃灰头土脸的回了家。
陈阳心中了却了一桩心事,倒也是心情大好。只是转念一想旁边还站着邹甜,便问道:“你怎么跑来了?”
事实上,偷内裤的银贼是齐志国这件事,除了关幼鱼和马二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邹甜是怎么跑来的?
“我的大师姐从山上下来,开着的车坏了,再去联系4s店也不值当,小毛病就想找个地方随便修一下。我就记得当初我刚来村子里的时候,车也是在这里修的,所以我就寻思着来这里看看。”
邹甜抱着臂膀,显然刚才的事情她自己气的也是不行。以至于现在抱着臂膀的自己,那身前高耸的峰峦都再跟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平的。
她今天身着一身浅色短t,运动感十足,穿在身上,周身的皮肤在太阳下面翻着光泽与红晕,俊俏的脸蛋儿细腻的似乎是能攥出水来一般,目光轻盈的看着陈阳,眉宇之间,顾盼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