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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书友是不是顺风耳这件事已是无从考究,但是关幼鱼的话说出口后,他却真真切切的听进了耳朵里面。
关幼鱼的声音不算高,充其量只不过是陈阳和她两个人能够听得真切,却也不知道王书友怎么听到的,便立刻涨红了脸,一双眼睛里怨毒的看着关幼鱼。
“穷乡僻壤出刁民。”
这句话若是油田村乡民们自嘲一下缓则罢了,偏偏若是被哪个城里人给念叨了,这些村民们自然是心中万般的不愿意。
在他们的心中,一个城里人说出这番话,就本身意义与字面意思上而言,就已经是站在了城里人的制高点上来评价他们。
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关幼鱼身上本身就有一种气质,这种气质是让土生土长,生在白石山,祖父辈们面朝黄土背朝天,过着庄稼人的生活并且每日为柴米油盐操碎心的村民们望尘莫及的。
嗯,用文青的话来说就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油田村的村民有三分之二都在搞农家乐旅游,这几年倒是接待了不少农家乐的驴友和旅客,这些人来自于大城市,来到了油田村里,或多或少的都对村民们暴露出来了一丝丝嘲弄的感觉。
那种城里人高高在上的自豪感,更是让油田村的村民们打心眼里讨厌。
尤其是油田村那些个年轻后生,早些年农家乐刚开展起来的时候,这些年轻后生可是没少被城里来的,穿着时尚,浓妆艳抹的妹子嘲弄自己身着土鳖,方言土气的。
油田村的年轻后生们梦寐以求的诸多白日梦中,就有一项是把来白石山旅游的城里来的女驴友扒光了扔到炕上,任由他们拿捏,最好的事让她们跪地求饶,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趾高气昂。
所以,关幼鱼的这句“穷乡僻壤出刁民”,在油田村的这些年轻后生的耳朵里是显得那样刺耳,以至于在场所有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之中无不喷出愤怒的火焰。
“你这婆娘,难不成你家里长辈没教给你怎么说话吗?”王书友下了车,身边的三秃子横在身边,李丰田双手插在兜里,一前一后,别说架势还真挺吓人的。
“你有胆子就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仗着身边的李丰田和三秃子,王书友也是语气硬了一分,似乎是根本无惧陈阳。
也对,这陈阳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王书友混迹这么多年,早年发迹之后,什么风浪没见过。自然是不会吧二十四五岁的陈阳放在眼里。
更何况,自己身边的三秃子和李丰田也不是善茬,这小子跑到油田村也算是自找苦吃。
王书友心里盘算着,今日就把陈阳教训一顿,让他知道知道厉害,顺便杀一杀清河村新任村长的威风。
“王村长,您真是好大威风,和一个女人过不去?”陈阳眯起眼睛,嘴角隐隐的藏着一抹笑意。
“我和这婆娘说话话呢,关你屁事!一边儿呆着去!”王书友挥了挥手,看着关幼鱼:“小蹄子,有本事的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别以为你们城里来的女人就能怎么样?真把老子惹怒了,我非得把你抓到自己屋里关上门,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只手遮天?”
关幼鱼面对王书友的这番威胁,无动于衷,只是看着王书友,说道:“就凭你?你敢脱裤子,我就敢把你们家传宗接代的玩意儿给剪咯!不信你试试?”
“老往村长,和这女的费什么话,绑了去屋里,让她见识见识油田村老少爷们儿们的厉害!”
“就是,这种女的,外表看着端庄,实际上指不定多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