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和头酒(1 / 2)

乡野小村医 宜飞 1895 字 2022-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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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超的胳膊用石膏包裹着,绷带吊在脖子上,坐在一旁,一脸的颓然。他的身边坐着的中年男人,头顶脑袋稀疏,所剩无几的头发摇摇欲坠,便是周超的那位对他宠爱甚至可以说溺爱的父亲周裕淮。

他一脸横肉,这种面相的人,生来便是凉薄相貌,听说是颇有家财,往来国内和温哥华,生意规模颇大。

“陈大夫是吧,久阳久仰。”见到了陈阳,周裕淮便客气的站起身,主动的把手伸向陈阳,那样子,倒也谦恭,态度极为的诚恳。

陈阳看了一眼一旁的宏哥,后者眯起眼睛,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他看着周裕淮,又看了一眼陈阳,眉目间隐隐的散发着些许玩味与奸佞:“我来介绍,周裕淮,周老板,陈大夫,您还记得周超吧,周先生的公子。”

看着宏哥眉宇间的笑容,陈阳便隐隐的感觉得到一股阴谋的感觉涌上心头,俗话说,宴无好宴,如果只是单纯的宴请,大可不必请来周裕淮和周超这爷俩。然而既然请了他们来到此地,那想必是必然其中有别的猫腻。

陈阳的心立刻警惕了起来,突然想到,白天的时候,江涛对自己打的包票,便想着,似乎这事情应该不会太过棘手,但回想起来江涛的话,便想来,这事情江涛应该是多多少少知道的,只是对自己略有隐瞒。

但想来,就凭江涛的地位和职位,他还真就犯不上在这事情对自己动手动脚,一来自己和江涛没有半点梁子,甚至说和江涛的关系颇为不错,存在着许多利益往来,属于良性关系。

二来江涛有正经的职位,并且属于官方层次的代表人物,与宏哥的关系虽然不明不白,但想来,正经事上,江涛还是能够站大是大非上面的。

想明白了这两件事,陈阳悬着的心倒也稍微放下了一些,虽然这顿饭注定吃的提心吊胆,但陈阳终归还是不至于真的如坐针毡,乱了方寸。

“周先生名望远播,幸会幸会。”陈阳并未和周裕淮握手,而是抱拳拱手,那样子颇有江湖架子。

周裕淮微微愣了一下,倒是轻笑了一声:“陈先生昨天的事情,多有误会,索性宏哥从中斡旋,没有让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宏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这件事算不得大事。

“我教子无方,理应赔罪,这杯酒,我便是自罚一杯。”周裕淮这人似乎虽说是做生意的,但是看他说话和办事的方式,倒也颇有江湖人的行事作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是国内带的白酒,温哥华倒也有卖的,只是价格颇贵,而且真酒难找。

宏哥的这家和福记酒楼是他的,寻来几瓶货真价实的白酒还是很容易的。

华国人出门在外,宴请宾客总喜欢茅台,眼前桌上摆放的便是茅台,酱香的酒在陈阳看来味道总是怪怪的。

但是看着周裕淮一饮而尽,陈阳终归觉得,自己若是在拿捏着便也就太小家子气了,举起酒杯,站起身便是和周裕淮碰了一下。

周裕淮微微一笑,便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周超,说道:“周超,事情的起因全是因为你,你不想说点什么?”

扎着绷带的周超似乎显得颇为不情愿,的确,二十几年骄纵的人生,让他低头的确比什么都难,更何况,昨天晚上的事情闹的那么不可开交,周超想来便是要面子的人,然而,昨天的事情,却已经算得上是让他的面子掉进了尘埃里。

如此一来,这周超怎能轻易的低头认错。

“爸...”周超一脸不情愿的看了一眼他老子周裕淮,目光里隐隐的流动着一丝不满和怨怒。

“怎么个意思?”周裕淮挑起眉毛来,倒显得更为不满,一只手把玩着酒杯,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本来这事情便是你有错在先,人家陈先生虽然弄脏了你的车,但该清洗的清洗,该道歉的道歉,你却不依不饶,怎么,嚣张跋扈是我教给你的?”

周超听闻此话,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到昨天晚上,陈阳身边的那个妞儿一出手,自己和朋友们便全都放翻在了地上,到现在还有一个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呢。

“他人也打了,我朋友到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呢,其中有一个手臂骨折,医生说恢复困难,很有可能留下什么后遗症,到现在了,还让我道歉?”周超反驳的说着,情绪倒也显得颇为激动,他拳头紧握,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逆子!”

也许是周超的反驳,点燃了周裕淮内心的怒火。仔细想来,按照周裕淮的地位和性格,上位者的姿态和陈阳这样的后生赔不是,心里应该已经十分的不平衡了。

到头来自己的儿子当着别人的面还不给自己面前,这周裕淮更是觉得脸上挂不住了,只听得他一声“逆子”,几乎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振聋发聩,陈阳只觉得面前的杯盘都在跟着颤抖了起来。

不给周超任何反应的机会,甚至周超可能连想都没有想到,周裕淮便一巴掌打在了周超的脸上。

“逆子,让你和我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