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书生面前的咖啡已经见底,讲道理,他既叫书生,却不知怎的,却喜好喝咖啡,吃蛋糕,过得宛如是一个西洋人的光景。他看着陈阳,说道:“蒋一博是铁了心的要做这条过江龙,不管你约在何时何日,这场宴定然是宴无好宴。”
陈阳眉头不由自主的在听完这句话之后便锁了起来,更是拧成了一个川字,他看着书生,说道:“先生,此话我有些听不明白了,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在省城这个地界,有城隍不知道的事情?”书生眯起眼睛,看着陈阳说道:“我来,处于好意提醒,你是否相信,还是要看你个人了。我只是希望,陈先生对待此事能更为慎重一些。”
“何为慎重?”陈阳问。
“明日多带些信得过的人去,这蒋一博为人,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在西南三省做过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他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当这个过江龙,明天定然会有所动作的。”书生说道。
“光天化日,难不成他还会拿刀子捅我不成?”陈阳诧异的道。
“难说,这也是一种可能。”书生笑了笑,笑容里透着一股子阴鸷,仿佛也让陈阳察觉到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危机感,他说:“蒋家是做煤炭能源起的家,财富在原始积累的时候,可谓是恶事做绝。要说至今我也奇怪,时至今日,蒋家都没有倒台,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说完,书生翘起二郎腿来说道:“在省城的地界,没有城隍爷不知道的事情。城隍是我老板,老板让我来,自然是有话让我告诉你。”
他眯起眼睛,凑到了陈阳的跟前说道:“此番事情,你应多加小心。有消息说,蒋家从重庆请了两个袍哥来了省城,今早刚到,这个节骨眼儿上,本就是你们约见的日子,他却请了两个袍哥来,老板说,他实在不能往坏处想,所以,便是让你多留心一些。”
陈阳愣了一下,只觉得袍哥这个词儿距离自己可就太远了一些了,便说道:“这年头,哪里还有啥子袍哥?无外乎是一些混社会的青皮在自夸罢了。城隍爷也信这些?”
书生笑了,笑容轻蔑的看着陈阳,嘴上没说话,脸上却的表情却几乎已经道出了内的所有潜台词,好像是在嘲弄的语气对陈阳说:“图样图森破。”
“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了,陈先生,省城的这潭水远比你想的要深许多。有一个名字,你可以了解一下,李修竹,西南山城人。话已至此,剩下的我也不必说太多。”说完,书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如果,明后天的晚宴之后,你我还能再见,陈先生记得请和我喝酒。”
说完,书生微微欠身,便直径离开了酒店的大堂。只留下陈阳一个人坐在原地,有些茫然,更有些无措。
陈阳不认为书生的话是危言耸听,实际上,他对蒋一博也有提防,但是未曾想的是,书生竟把此时看的如此严重,似乎,明天晚上真的有一场血腥风雨在等着自己。
书生离开了酒店,陈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心情久久无法平息,内心风起云涌,暗流涌动,一脑门儿的问题却也无处去问,思前想后了很久,陈阳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你小子居然还记得我呢?”电话里传来了一阵慵懒的声音,听得只叫人浑身都快散了架了。这声音透着一股子慵懒怠惰,却好似是因为被陈阳的电话搅扰了清梦一般。
“秦姐,打扰你休息了?”陈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的确,回来许久,还真就没有给她打去一个电话,说实在的,陈阳还是有些惭愧的。
“切,说的这么生疏,还真是薄情寡义的男人,露水夫妻就得表现的这么萍水相逢么?”秦素月语气颇为不满的说着,似乎也是知道,陈阳这次从国外回来已经有些时日了,这才想到给自己挂来这个电话,她的内心还是似乎有些不满的。
陈阳赫然道:“姐,你就别编排我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知道错了?那你打算怎么补偿?”秦素月立刻反问。
“您说还不行吗?”
“来找我,现在,在我家。”秦素月转而娇笑着说道:“我早就可说过,当小狼狗,你可得随叫随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