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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西装的男人咬着牙齿,额头青筋暴起,盛怒之下的一双眼睛瞪的像是铜铃一般,他紧握着怀里的刀子。那是他常年随身携带的物件儿,鬼知道是怎么从山城晕倒的这里,总之跟随多年,饮血无数。
只就在他出手的最后一课,一旁的蒋一博却一把握住了黑衣袍哥的手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仇已是不死不休的地步了,你还担心以后没机会亲手宰了他?”
黑西装男人点了点头,虽然不甘心,却还是跟着蒋一博一道转身离开。
。。。
夜幕之下,雨雪都停了。
蒋一博斜靠在车窗上,车内只有三个人,蒋一博,黑衣袍哥,和一个中年司机。蒋一博转过头,看向司机说道:“情况如何?”
“不容乐观。”中年司机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黑衣袍哥,说道:“阿达失去了联系,怕是凶多吉少。依照阿达的脾性,若是遇到了硬茬子定然是不死不休的,要么杀出去,要么死别人手里,绝对不会让对方有任何机会。”
身边的黑衣袍哥听的这话,重重的砸了一下车门。
蒋一博倒也不是心疼他那辆奔驰车的车门,只是拍了拍黑衣袍哥的肩膀说道:“这事儿没完,你别担心仇报不了。我答应你,姓陈的那条命我留给你来处置。”
“少爷,能不能想办法找到我哥,死的也行,叶落归根。”黑衣袍哥话很少,说道。
“竭尽全力。”蒋一博点了点头。
在车里的人算上他总共三个,无论是黑衣袍哥,还是那开车的中年驼背司机,都是自己最信得过的人。
“驼子还有啥我不知道的。”蒋一博说道。
“楼上咱们请来的狙击手也失去了联系,看来,来之前姓陈的早有准备,同样安排了狙击手在附近。并且是个高手,找到了我们的人,应该是一枪命中。”驼背的司机说道。
“这省城的地界他姓陈的能请得动谁?还有,他怎么就知道今天我们安排了狙击手,还有安排了阿达去他家里?”越说蒋一博越气,愤怒的道:“还有,他是怎么安排人抓了小妹?”
老黄摇了摇头:“事情仓促,太短,能了解到的信息不多。你们在里面的时候,我一直在外面,第一枪打碎玻璃的时候,我便联系了几个省城的朋友,他们都说前几天陈阳见了一个人。”
“谁?”蒋一博来了兴趣,进而追问。
“书生。”驼背老黄说道。
听的这个名字,蒋一博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古怪的微笑:“书生和城隍爷都卷进来了,看来这事儿热闹了。”
“我看未必。”驼背老黄继续开车,车行驶在空旷的街道上,寂静的马路上,雨雪都停了,但那光秃秃的树枝却也让气氛倍感萧瑟。
“怎么说?”蒋一博问那老黄。
驼子老黄是一口浓烈的山城口音,倘若不是驼背加一脸的褶子,又是天生左眼失明,瞳孔泛红,他或许会是一个可爱角色。只是这彪悍的外表,无论如何都像是一个行走江湖的猛人。
实际上,驼子老黄的确有一段血腥过往,只是这些年收了山,被蒋家的大佬们安排在了蒋一博的身边,名义上是一个司机,实际上,却是蒋一博的大脑,出谋划策的存在。
“二十年前,我有幸和城隍爷有过一面之交。虽然不熟,但却也对他的脾性知道一二,城隍爷这尊大神不可能如此直接的帮那姓陈的。书生出面,应当是有别的目的,不然的话,那城隍爷犯不着帮衬这么一个无名小卒。”
蒋一博挑眉,越觉得事情有些复杂了起来:“你是说,这姓陈的背后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