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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惨烈,关幼鱼看向嵇小数,后者看着一地的鲜血以及那已经苍白的断臂无动于衷,谈不上麻木,却也足够的冷静,她刮目相看的看着嵇小数,笑了。
“有点意思。”关幼鱼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接近凌晨。
随后她对大涛说道:“收拾一下吧,这么好的屋子,弄得满地都是血。”
大涛点了点头,随后很快从外面跟进来了几个年轻人,将地上鲜血打扫,将那断臂包裹,怎么处理就不得而知了,但从他们轻车熟路的打扫方式可以看出来,大涛这群人应该之前干过这事儿,并且是经常干。
“姐,还有几个小喽啰,刚才一直藏在别院外面,怎么处置?”那个名叫大涛的壮汉询问关幼鱼。
“只是收钱办事的小混混罢了,给一点教训就是了。”关幼鱼眯起眼睛说道。
大涛点了点头,随后这群人便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屋子打扫的一干二净。只等着大涛打扫完,关幼鱼站起身,打开了灯,说道:“陈阳他们该回来了,我们去迎一迎他们吧。”
她是对嵇小数说的,后者点了点头,也站起身来,但她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腿肚子有些转筋,走不动道了。
二人随后起身离开,坐在客厅里面,关幼鱼轻车熟路的从陈阳的酒柜里面取了一壶蛇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嵇小数倒了一杯,二人 一边喝着一边聊着天,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尬聊,宛如挤牙膏一样,多数是关幼鱼主导着聊天的内容,嵇小数只得迎合。
长夜漫漫,总觉得过了许久,以至于快到凌晨的时候,门外这才再度传来了一阵汽车发动机熄火的声音。
嵇小数转身看,却看到的是白度淳,陈阳二人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两个人脸上,写满了疲倦。
一进屋,关幼鱼先行给二人倒了酒,陈阳将那蛇酒一饮而尽,随后说道:“关姐,今天多谢你了。”
关幼鱼摆了摆手,示意不值一提。
“小数,有吃的吗?我饿了。”陈阳看向嵇小数,后者呆了两秒这才反应过来,茫然的点了点头:“晚上吃的打卤面,还有卤子,我去给你下点面。”
“我也要。”白度淳伸了伸手,示意自己也要来一碗,而后笑了笑:“鸿门宴的饭菜可是吃不得的,要掉脑袋的。”
不过多时,两盆子打卤面便被端上桌来了。
卤子是木耳鸡蛋肉馅,加上切的细碎的黄花菜,倒上酱油一顿熬炒,盖在挂面上面,热气腾腾,香喷喷的十足可口。
吸溜着面条子,白度淳又掰了两瓣蒜头,面条嚼裹着蒜头,味道也是没谁了。
关幼鱼看着两个人狼吞虎咽,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房间里只有吸溜面条子的声音,谁也没说话,一直到不知什么时候,白宗让睡眼稀松的打开了楼上的门,并且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嗅了嗅鼻子,只觉得那香喷喷的面条十分可口,满眼笑意的看着陈阳和白度淳。只说道:“没人抢,慢些吃。”
“二叔,你不知道,今天晚上有多刺激。”白度淳嘴里塞满了面条和路子,刚送进嘴里的半瓣蒜因为自己诉说起来太过激动而从嘴里掉了出来,他手舞足蹈的说着,想要诉说今晚的事情有多么的惊险刺激。
只是白宗让却并未给他这个机会,只是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不必多说了,我只是半夜睡醒了起夜,没兴趣了解。你们慢慢聊,我要先睡了。”
说完,白宗让便自顾自的回了房间,
等白宗让走后,关幼鱼也已经喝光了面前的蛇酒,她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我睡哪?”
她看着白度淳,倒是让后者愣了一下,转而陈阳继续说道:“姐,您的房间在二楼,一直空着,没人住过。”
关幼鱼笑了笑,狠狠地掐了陈阳胳膊一下,转而自顾自的上了楼,将房门关上,很快依稀的便听到了潺潺水声从门缝里传出来。
白度淳打扫干净了一整碗的打卤面,吃的肚子都鼓涨了起来,白度淳摸了摸高挺肚皮,说道:“得了,我也吃饱了,回去睡了先。”
说完,便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先行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去。
如此一来,这房间里倒是只剩下了还未把面前的那碗面吃完的陈阳,以及坐在一旁看着陈阳吃面的嵇小数。
“这面,好吃不?”嵇小数抱着膝盖,坐在陈阳面前,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把打卤面全部塞进嘴里,两个腮帮子都鼓鼓囊囊的,她似乎也十分期待陈阳这位食客对于自己手艺的回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