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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的爷爷陈华言有一个习惯,喝酒度日,清河村的人们不知道老酒腻子为什么整天喝酒,从一大早开始,就着两根油条或者包子就能喝的酩酊,但老爷子就是喜欢喝酒,从自打陈阳出生,有记忆之后开始,自己的爷爷陈华言便是终日泡在酒里面。
那时候老头子喝的酒,就是如今陈阳喜欢喝的蛇酒,所以,时至今日,陈阳每次喝起蛇酒的时候,总是担心,等自己年纪大了,也会不会想祖父一样终日酗酒度日。
所以,当陈阳谈起自己的祖父陈华言的时候,莫名的心里有些空空的,关于老爷子的印象陈阳已经很模糊了,甚至有些急记不得他的样貌,老爷子给自己留下最大的印象也就莫过于好喝酒了。
如今秦兆阳再次谈起老爷子的时候,陈阳嘴角的笑意便是从心底里泛出来。
然而,就在陈阳慌神的功夫,一旁的秦兆阳突然挑眉,用那十分疑惑的语气说道:“陈华言?”
这三个字彻底唤醒了慌神的陈阳,转过头看,秦兆阳摸着下巴,嘴里念叨着陈阳祖父的名字。
“你家是哪里的?”秦兆阳看着陈阳,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的好奇和狐疑,但更多的还是那种长辈对待晚辈的口吻。
“我家?东汉省,大济市,清河村。”陈阳眯起眼睛,却也没有多想,便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莫名的,虽然心眼里对待秦兆阳的态度陈阳很不喜欢,但是当秦兆阳问起自己的时候,不知为何,陈阳还是一五一十的把秦兆阳想知道的事情全部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这地界,耳熟。再说详细一些,你们村子门口是不是有一颗大槐树,好些年了。一到夏天,那槐树下面就是人在那里纳凉?”
陈阳愣了一下,心说这老头子怎么对清河村这么熟悉,便点了点头:“那是老早时候了,现在家家户户有空调,便是没人去老槐树下面了。蚊虫多,也不怎么凉快。”
听得陈阳这话,秦兆阳嘴角微微上扬:“原来你是陈老酒鬼的孙子!?长孙?”
陈阳挠了挠头,原来这秦兆阳认识自己的祖父:“我也算是老陈家单传了,就我一个。”
“哈哈哈哈,陈老酒鬼竟有这么一个孙子?哈哈哈。”秦兆阳爽朗大笑,随后说道:“你小子,对自己的方子就这么信得过?”
陈阳点了点头:“没这点自信就是砸我家招牌,也是给祖上丢人。所以,这点自信还是有的。李宗英的病算不得不治之症,只是拖沓的久了,比较麻烦。您是学中医的大夫,自是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对吧。”
秦兆阳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倒是也有些道理,我想再听听看,你对李宗英的病还有什么其他别的看法?”
“外病内之,针灸拔毒,配以猛药。三副见效。”陈阳大大咧咧的说着。
“有点意思了,行,我这个病人就交给你了。同济虽然不是传统中医院,但是有自己的中医科室,别的不敢说,这里的药在江浙沪应该是首屈一指的,你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的研究生就是了。小赵,你这几日就跟着陈阳吧。”
秦兆阳一边说着,一边抱着臂膀,手指头指了指身后,便看到一个唯唯诺诺的女孩子从后面闪身而出。
陈阳这时候才发现,这秦兆阳的身后还跟着这么一个年轻的女研究生,她看上去比其他研究生年纪都要小上不少,戴着一副比较厚重的眼镜,齐脖短发,看上去有些蓬松,但却不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