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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护犊子的,眼见着自家的弟子被人一拳掀翻,在场的这些心意拳的大佬们心里自然不是滋味,也五味杂陈。
一方面,占奎在林家年轻一代当中的地位颇高,天赋和根骨都好,属于家族内重点培养的好苗子,心意把学了多年,从七八岁的小孩子一直到今,也算是少年郎时就跟着林家的人学拳,如今是沪上林家的代表人物。
和林三的心意把行如流水不一样,曲占奎的心意把更为刚猛扎实,一拳一脚,一板一眼,虽然年轻,但拳脚已颇显成熟了。
但人无完人,曲占奎的拳法实属刚猛一路,但却也因为刚猛,有些时候容易用力过猛,急于求成,反而事与愿违。
如今当年评价曲占奎的话还真成了应验,他就是太过急于求成,想要破了陈阳的防守,一下子便被找到了破绽,被陈阳一击命中。
这一刻当曲占奎摔在地上的那一刻,在场所有林家心意把的宗师们脸上都觉得颜面无存,火辣辣的感觉仿佛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般,这等耻辱,在场的拳师们从未感受过,内心一股怒气隐隐燃烧起来,看着陈阳,目光之中全是咬牙切齿的恨。
这种恨来源于自己的羞耻心。
“可以了吗?”陈阳看着倒在地上的曲占奎,一番交手,拳拳生风,他早已是应接不暇,拳头砸在自己的血肉筋骨上,这种疼,难以言表。
此时此刻他虽站在所有人的中央,但双臂,四肢皆疼痛无比,肌肉撕裂,骨植震荡,整个人仿佛散了架似的。但饶是如此,陈阳却依然屹立中央,环视四周,目光如炬,似是打红了眼一般,尽管身上并无多余的肌肉,却仍然暴涨开来,那气势,颇为骇人。
当然,这也要多亏了陈阳这些年来坚持不懈的去修炼五禽戏的动作,长此以往,这身体里的一股子气劲便已经滋滋生成了一身铜皮铁骨,一番拳脚争斗下来,陈阳这身子骨竟还真就生生的把那曲占奎的拳头给生扛了下来。
“还不服气?”看着躺在地上的曲占奎,他的伤势远比林三更严重。
陈阳方才那一拳几乎是铆足了自己的所有力气,几乎是自己毕生所学尽出。这一拳,打的实实在在,砸了那曲占奎的心腹上,陈阳不敢确定自己的这一拳能否打死一匹马,但曲占奎生吃下来绝不好受。
脏腑的内伤是根本跑不了的,这曲占奎的身子骨足够的硬朗,不然的话,方才陈阳的那一拳下去,这曲占奎很有可能承受不住,脏腑肝胆具裂而亡。
“好了,各位前辈,你们说的我也做了。人是你们自己站出来要和我过手的,说一句不好听的,也是站出来让我打的,各位还有什么想说的?”
陈阳抱拳拱手的看向众人,武行的规矩他向来不懂,也不想明白,只是对方言明要挑人与自己过手,如今交手了,也有了结果。所以陈阳这话里的意思无外乎,我不想打各位的脸,奈何各位把脸伸出来让我打,打疼了,这可不怪我。
“小子,你别太放肆!”林家的白头翁眯起眼睛,他终于发话,话里更是带有隐隐的怒意,他看着眼前的陈阳,尽管看上去老态龙钟,可整个人却有一种沉稳的气势。
这气势如同洪水一般倾泻而出,转眼间,蔓延在周遭房间内。
“怎么?老先生有话要说?”陈阳眯起眼睛道,看着那林家的白头发的老者说道。
“过手便过手,出手伤人,有违武德吧?”白头老人眯起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