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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是做什么嘛。”顾鸢走到陈阳的身边,她身姿绰约,眼波流转,纤细的粉臂缓缓的抬起来轻轻的放在了陈阳的手上,尽管看似动作十分轻柔,可陈阳却依然能够感觉得到,在顾鸢的手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时候,她还是用力了一分。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顾鸢轻声的对陈阳说着,眼睛却飘向了一旁的虞良琴:“良琴,这都是误会,误会。”
虞良琴的默不作声,让顾鸢觉得她也是真的生气了,这一刻顾鸢有些看不清虞良琴了。平日里不温不火,毫无锋芒的女人,在此时此刻眼神之中分明有着一丝丝的怒意,顾鸢从未见过虞良琴有过如此极端性情的一面,她赶忙打算缓解眼前的局势,毕竟,如果真的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误会?只是简单的误会吗?”陈阳眯起眼睛,手却依然是中紧握着那已经从中间破裂开来的酒瓶子,顾鸢突然有些害怕,心里的唐突和心跳加快让她更是不敢太过用力,生怕一个不留神,那锋利的酒瓶子破碎的断口会刺进杨大纨绔的喉咙里面。
“陈阳,放了他吧。”就在此时,一旁的虞良琴悠悠的说道,她声音很轻,轻的在这比较嘈杂的酒吧内几乎可以忽略掉,显得十分怠惰惫懒,却如同咒语一样,让陈阳立刻冷静了下来。
他松开了手里的啤酒瓶子,随手扔在一旁,然后用力的推了一把身前的杨大纨绔。
后者被陈阳锁死了后颈和左臂,当陈阳释放了他,并用力向前推了一把之后,杨大纨绔立刻觉得如释重负,他先是踉跄的向前走了几步,还差点险些没有站稳当,而后又同伴上前搀扶着他,可杨大纨绔却挣扎着,挣脱开来自己的同伴的双手,揉着酸痛的肩膀。
他不怀好意的看着陈阳和虞良琴,说道:“你是虞良琴?虞家的那位千金?”
似乎疼痛能让醉酒的人清醒,杨大纨绔一边揉着疼痛仍未消的肩膀,双眼怒目金刚的看着眼前的虞良琴:“行,今天算是我唐突莽撞,得罪了虞小姐,还请您一定不要放在心上。”
可见的是这杨大纨绔内心还是有些惧怕虞家的,不然的话,也不会现在放低了姿态。只不过,这等从小在那十分优越的环境下长大的年轻人,自然是不愿意吃半点亏的人。只不过,酒醒了大半的杨大纨绔,也意识到,眼前这个美若天仙下凡一般的女人是沪上虞家的千金大小姐,那位名满沪上的虞家对于许多普通人来说就是巨无霸一般的存在。
杨大纨绔家里是做实业的,祖籍山西,骨子里有着一股子老派实业家的那种心态,什么心态呢?
旁人说是暴发户的心态。
杨大纨绔也这么觉得。
本来他主要活跃于帝京,偶尔了也会去海南玩一玩,因为自己买了一辆游艇,就停靠在海南码头边上,每年一次的聚会,邀请的也都是北上广的名媛佳丽,豪气程度不亚于几年前的海天大宴。
而如今虽说在家里人的影响下,以及那个刻板的严父教导下,杨大纨绔的行为处事稍有收敛,可是几杯黄汤下肚,便也就恢复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本性。
杨大纨绔是没有见过虞良琴的,却也知道,虞家在上海本地的能量和手腕,虽说两家从未有过任何交集,但说到底,虞家在江浙沪的能量还是远近闻名的,就算杨大纨绔不担心自己真得罪了虞良琴会招惹什么祸事,但也多少要掂量一下,这背后两个家族的能力,真要是升级了摩擦,那自己可就成了两面不讨好的罪人了。
所以他决心在虞良琴的面前服个软,毕竟,在女人面前当个绅士,说两句话好听的话,一方面多少能掩盖自己方才的唐突,给女人道歉,不丢人。
他既然能向虞良琴放低身段,但不代表愿意冲陈阳放低身段,毕竟,陈阳可没什么背景。
别以为纨绔子弟都是草包,察言观色的本事最起码杨大纨绔从来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