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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富比今年春天的拍卖虽然比以往提前了小半个月,但显然,苏富比的高层更加认为,今年他们的拍卖会一定会力压佳士得一筹,所以单从场面上来说,今年苏富比的可谓是十分的隆重。
这一份的隆重,可不单单只是从场地的选择上,更是从邀请的嘉宾上来说的。这几年因为中心卫视一档教课节目而火遍大江南北的收藏家马杜杜,再到其他一些鉴宝栏目上脱颖而出的收藏家和专家,几乎邀请的嘉宾全是重量级的。
而来参加苏富比今春拍卖的收藏家,除了国内的一些炙手可热,名声在外的收藏家之外,连国外的一些名家都来到了上海,参加苏富比的春拍,可以说,单从影响上来说,今春拍卖已经足够赶超前三年十大拍卖行的春拍,乃至于秋拍了。
如此隆重,硬件设施上来说已经是苏富比做到了极致,而在软件上来说,苏富比更是没得挑选。
价格不菲,却喝的非常一般的巴黎水是今年春拍的主要饮品,而其他的酒精饮料则是印有尽有,甚至白度淳如果想要喝一杯皇家礼炮,只要点点头,伸伸手,就会有酒保亲自送到他的桌前。
这等待遇可不光光是因为白度淳是今年的大客户。
当然,白度淳没有那么俗气的点一杯皇家礼炮细细品着。
“宝树行的皇家礼炮都说是国内最好的经销商,可是回头,你要是想开开洋荤跟我去深圳的公寓里面,那我藏了一瓶真正的六十二响,本来是等我结婚用的,结果前几年,老头子去我那里,我们爷俩给开了,结婚又遥遥无期,回头咱们哥俩给造了。”白度淳低声的对陈阳说着,参加这种高档场所的聚会,这小子永远是那么的自信且有风度。
陈阳则一直时有时无的看着不远处蒋一博和杨阳,今天他们的突然到场,让陈阳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种感觉,叫做隐隐不安。
白度淳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便捅了捅陈阳的胳膊肘说道:“别担心了,现在上海这地界,我们才是能大嗓门儿说话的人,不管是蒋一博还是杨阳,恐怕都得往后稍稍。”
也许陈阳内心的忐忑恰恰是来自于白度淳的这一点点过分的自信,但更多的还是那种似有似无,隐隐约约弥漫在空气当中的不安气氛。
配合着和平饭店周围琳琅满目的收藏品,人来人往,落地窗外便可见那熙熙攘攘的静安,再往不远处看,便是浑浊的江水与江对岸的林立高楼。陈阳觉得,自己好似身处于一个现代钢筋丛林包裹着的巨大阴谋当中。
“好了,我们今天的拍卖会马上开始,各位,准备好了吗?”此时,身着一身旗袍的凯瑟琳走到了会议厅的最前方,也是所有人的正前方。
她彬彬有礼,一身旗袍,出落大方,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高挑,能驾驭旗袍的女人很少,而但凡驾驭得了旗袍的女人,身材往往只是片面和表面的因素,更重要的则还是气质。
在场的人说到底非富即贵,算得上这座城市金字塔最顶端的那一小撮人了,亦或者说是全国,乃至于全东亚区域内,社会金字塔最顶端的那一小撮人。
附庸风雅,声色犬马,花前月下。
这世间定然是有无数琉璃世界的,陈阳敢说,在座的所有人几乎看遍了这世界的琉璃世界,无数美女,可这种明摆着的混血美人,却生生穿出了古朴华夏风格,这便是十分难能可贵的了。
中西合璧,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儿,以至于哪怕坐在虞良琴的身边,陈阳眼角里溢出的余光,都会忍不住时不时的朝着虞良琴旗袍两侧高高的开衩看去,那白花花的美腿,如同香甜爽脆的白萝卜一般,还是削了皮的那种。
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美腿,可以确定的是虞良琴并没有觉察到,但陈阳还是恪守着自己的自觉,眼睛把目光投向了别处参加拍卖的收藏品当中去了。
克拉夫特的雕塑作为压轴将会最后一位出场,而玉牌则是倒数第二个。这顺序也是极为有意思的,因为玉牌的年份不得而知,专家只是怀疑是唐天宝年间的,但也只是怀疑而已,这玉牌背后的故事究竟怎么样,恐怕也就只有陈阳一个人知道,没有人能够猜度其中。
但却也不影响玉牌的价值,毕竟天宝年间的东西,若不是因为籍籍无名,历史上没有任何一本典籍记载此物,恐怕上升到国宝级别也不是不可能。
克拉夫特的雕像标价是两百万,欧元,折合成人民币,足够一个人在这个国家无忧无虑的生活一辈子了,而社会中下层倘若平白无故的得到这两百万欧,上升一个社会等级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玉牌的标价是一百二十万欧元,一方面苏富比今年春天的拍卖针对的是国际市场,虽然考虑到了一定会有国内的是收藏家来,但所有的标准都是按照国际市场的标准走的。
玉牌的价格不高,一方面是国际市场对于华夏古代收藏品的热衷程度,更多的是来自于瓷器,书画。而玉器,尤其是古玉,其实并不被国外收藏市场所看好。
反倒是国内,收藏家们热衷于玉器,尤其是古玉。
所以,一百二十万欧元这个价格,放在国内,也算得上是一个比较高的价格了,尤其是这古玉出处不明朗的情况下,单纯的只是从碳十四的鉴定当中,确认的是唐朝天宝年间的产物,当然,玉质方面也是没的说的,虽说是古玉,但却不曾有半点瑕疵,玉肌和纹理清晰无比,从任何角度来说这都是上品了。
一百二十万欧,折合成华夏货币就是一千二百万,这价格也只是比出自于名家之手的雕塑低了几十万,这对于一个出处并不明朗的玉牌来说,价格已经远超其价值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