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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从来不觉得,一如杨小凤这样半生基本上都留在山村里,没怎么出过村子的女人,一定会是一个目光狭隘的村妇。
实际上杨小凤给陈阳的感觉是,这是一个虽说携着独生女儿,在山村里艰难生活,却风韵犹存的女人。但却并未被生活压垮,她很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
能在国道旁边经营起来这么一家小饭馆,做的必定也都是一些南来北往的生意,虽说不一定谈得上是鱼龙混杂,龙蛇杂处,但是途经此地落脚吃饭的司机们,也不一定都是老实本分的汉子。
出门在外,多半都是搭班结伙的也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眼见这般风韵犹存的女人,那些大车司机们心中难免或多或少都会心生出一丝丝的歹念,而杨小凤能在这样的人当中,将这艰难的生活经营起来,多半也是需要一些心思的。
她很会利用自己的特点,比如在杨家岭村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姿色,丰腴却并没有走样的身段儿,加上能说会道的一张嘴,这让她在杨家岭村口的国道边上经营饭馆多年,虽说一定遇见过,想要轻薄的登徒子们,但却从没有让她们占到过半点便宜。
这其中的主要原因便是,徐小凤最擅长的便是拿捏分寸,就算偶尔了会凭借自己几分姿色,但却也绝不会让自己是一条容易咬钩的鱼儿。
于是乎经营数年,杨小凤也从未让他人占到过半点便宜,亦或者说,她也从未正眼瞧上过哪个在自己这家小店里用过饭的客人。
或许是早年那失败的婚姻所导致,杨小凤的眼光比村子里的其他同龄女人还是高出来了不少。
但是今天却不大一样了。
一下午,一杯茶和陈阳坐在餐厅里面,便是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一开始对陈阳还是新生出颇多的警惕之心,但是这时间久了,聊的多了,这警惕之心也就渐渐消弭了,话也就说的比之前更密了一些。
倘若是陈阳刚一进门,没说两句话便聊起来那棺山梁的旧疗养院。或许徐小凤会闭口不谈,但是现在她对陈阳的警惕已全无,当陈阳好奇的问起来那棺山梁的就疗养院的时候,徐小凤也就没多想,便随口说道:“棺山梁,先说这名字吧,客观小哥,你可知道这棺山梁的名字从何而来?”
陈阳笑着摇了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初听这名字的时候,我也有些好奇。正是因为这名字听上去有些古怪,故而才多嘴一问的。”
徐小凤黛眉微皱,一双十分好看的丹凤眼眯了起来,说道:“这棺山梁啊,是从明朝的时候就开始这么叫的,因为最早的时候,应该是明朝,对反正是古代,有一任地方上的总兵,进大巴山剿匪。因为匪巢在深山老林子里面,宜进不宜出,当地村民也是忌惮那一伙土匪,所以没人愿意合作,这棺山梁的名字,就是从那个时候被人这么叫的,一直延续至今...”
徐小凤三言两语,便把此事给娓娓道来了。
原来在古代的时候,具体年岁,徐小凤也不知道,毕竟这种传说往往都是口口相传,一代传一代,时至今日早已有了偏差。
古代总兵进山剿匪,但是因为不熟悉山路,损兵折将。后来遇到了这徐家岭的一个老道士,老道士早些年的时候在东南当兵,是戚家军的后人。便带着那个明朝总兵进山,取的是一条小路。
途径一处类似一线天的悬崖,却看到悬崖两侧,树立无数悬棺。那些悬棺嵌在悬崖绝壁的石缝当中,一口一口的悬棺也不知是什么年月就在那里的,如同一尊尊的杀神一样,悬在悬崖绝壁之上。
那总兵行军于此,抬头一看,却看到周遭全是悬棺。当即慌了心神,坐下的骏马也惊了。
士兵们议论纷纷之际,总兵再看那老道,竟然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