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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紧贴着墙根,屏住呼吸,放慢了脚步,生怕踩了这墙根下的一草一木,惊扰了院子里看家护院的中华田园犬。
只是自己还未惊扰那中华田园犬,身前院子里便已经是吵的不可开交了。
陈阳仔细去听,却听到那黄老三大吼道:“你个败家玩意儿,滚!滚远些,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陈阳一听,顿时心中暗喜,天不负我,真是瞌睡了送枕头,听这话里的意思,难道是黄老三的儿子回来了!?
之前陈阳在黄老三这里喝酒的时候,可没见过他的儿子。
当时也是闲聊,陈阳只是随口问了一句黄老三有没有孩子。黄老三当时倒也做出了回应,只是,陈阳并未放在心上。
如今亲眼瞧见了如此一幕,陈阳心里这才想起来,之前谈论起来自己的儿子时神情上或多或少的,有那么些许的不自然。
如今只听得里面吵得可谓是不可开交,陈阳这便才是知道,原来这黄老三与他儿子的关系已是十分的矛盾。
趁着院子里还在争吵,陈阳悄无声息的走到了院门口。
此时也不用顾忌什么动作轻盈不轻盈,小心不小心了。本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质问黄老三,但是既然黄老三的儿子不知为何跑回来了,而且是深更半夜,陈阳便也不用遮遮掩掩。
此时此刻,黄老三的家宅小院里面。
黄老三正坐在藤椅上面,拿着一把破烂不堪的蒲扇扇着,他应该是刚忙活了一桌不算丰盛,也比较简单的饭菜。
韭菜炒鸡蛋,中午吃剩下的一些蹄花,两个雪白的大馒头摆在桌子上。黄老三的儿子,黄勇深便坐在那里,埋着头,火速的将那饭菜放进口中,两个腮帮子撑的满满当当的。
他吃的满脸油,却也是全然不顾自己亲爹此时此刻一双眼睛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当年你说,好好的学不上,非得跟着那群狐朋狗友去鬼魂。到现在,老子给你送到城里打工,你也不好好干,和人打架,还打伤了人!明天就给老子去派出所自首去。”
黄老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一边摇着手里的蒲扇。他越说越气,以至于手里的蒲扇越摇越快。
那黄勇深自顾自的埋头吃着,全然是把自己老爹的话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眼见这自己儿子全然一股满不在乎的样子,那黄老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话语上便越发言辞激烈了一些:“别以为你爹我年纪大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你在城里犯的那些事,足够把你抓进去的了。这几天,你也甭到处跑了,就在家待着,看看外面的风声吧。”
俗话说慈母多败儿,下午的时候陈阳就在黄老三的家里吃的晚饭,当时的黄老三喝了点酒。陈阳也就知道,黄老三的妻子很多年前就患癌症去世了,没有母亲的照料,这黄勇深早年的时候就缺乏母爱,教育的缺失,让他长大之后也就变成了这十里八乡的轻浮浪子。
如今听他们父子的交谈,陈阳或多或少的指导,这黄勇深很有可能是在外面闯了祸事,这才跑回家中。
“我不留在家里,留在这儿,等着被人抓去?我看你是脑子不好使了。”黄勇深 头也不抬的说着,将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
而后他随手拿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油渍,而后说道:“车票我已经买好了,这几天就动身去老挝,不留在家里,省的你看我心烦。”
这是打算跑路了?退路都安排好了!?
陈阳此时此刻很好奇,这黄勇深到底是在城里犯了什么事情了?以至于要跑到老挝这种地方躲避?
“哼,不成器的东西,你伤了人,受伤的人还在医院躺着,据说下半辈子腿脚都不方便。你跑?能跑去哪里,跑到哪里都得给你抓回来!”
就在黄家父子在院子里交谈的时候,陈阳已经悄无声息的利用读心之术,暗自窃取了黄家父子内心的心境和想法。
此时此刻也或多或少的指导,这黄家父子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
原来黄勇深在城里打工期间,打牌来钱,结果自己出千被人抓到。抓到就抓到,他还把人给打了,经鉴定致残,而且有关方面已调查,还发现这黄勇深不但有斗殴案,身上可能会唉背负着疑似盗窃的案子,这事情就大了。
陈阳虽然不熟悉条规,但是这事情放在任何一个地方基本上黄勇深都得面临牢狱之灾,他往老挝跑也是必然。
“看来,这个黄勇深还真是劣迹斑斑啊。”陈阳眯起眼睛来。
正当他暗自思索的时候,那黄勇深已经吃完了饭,看他那样子似乎也是不打算收拾。便是直接一抹嘴,拾起来地上的简单行囊就打算离开。
“你去哪?”
“反正不会在家呆着碍你眼,放心好了。”黄勇深冷哼一声,说话间便打算推门而出离开这里。
却不曾想,黄勇深开门的一瞬间,却看到的是陈阳正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