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立斌脸上的冷汗都要下来了,他可不认为,林庭这大半夜的来到他的家里,是跟他闹着玩儿的,现在的齐立斌恨死了那个可恶的佣人,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迎啊,现在特么的,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此时的他简直想要日了狗。“猜……林先生开玩笑了,我可猜不出来。”齐立斌的语气已经有些颤抖了。林庭看出了齐立斌脸上的惊恐,心说这齐立斌当初还嚣张的很,怎么到现在,却是一点种都没了,甚至还比不上老鼠更硬挺一些。也是,林庭大概是明白齐立斌心里的想法的,他将此事交给老鼠去做,老鼠又将这件事情交给那群混混去做,不管是老鼠还是齐立斌,都不觉得会查到自己头上来,所以,当林庭找上他们的时候,他们心中惊讶,直接就横扫击溃了他们的心灵。“怎么会猜不出来呢?自己做过的事情,怎么会想不到呢?齐先生要是这么健忘,我想我说不定可以帮你个忙,帮你回忆一下!”林庭呵呵冷笑着。齐立斌听到林庭这般冷酷的声音,心中没来由的打了一个激灵。原本,齐立斌是极嚣张张狂的人,但是自从被林庭从麒麟阁一路踢到了鸿宾楼大堂,并且被林庭吊在了鸿宾楼门楼上的时候,齐立斌在面对林庭的时候,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他只要一看到林庭,就想起了当初被林庭支配的恐惧,那可是被林庭生生从七楼麒麟阁的楼梯上踢下来啊,这种回忆,每次齐立斌想起来,就会愤怒和恐惧的浑身战栗。齐立斌惊恐的后退了几步。“我没时间跟你废话,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下,否则,就不要怪我帮你回忆一下。”林庭懒得跟齐立斌废话,他厌倦了,从一开始他与那群混混们装神弄鬼,到之前与老鼠讨价还价,林庭厌倦了重复的行为,想来想去,还是暴力比较好用。齐立斌嗫嚅着。“林先生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请你现在立刻离开我家,不然我报警了。”齐立斌威胁道。林庭一听,见齐立斌特么还跟他玩捉迷藏呢,看样子齐立斌是不想好好合作了?想到这里,林庭目光也表情都冷了下来。“报警,好呀?”林庭掏出手机来,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我帮你,我倒是想看看,当老鼠那群混混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该怎么想警察交代,蓄意危害公共安全罪?亦或是我可以找人帮你定个危害国家安全罪,我想,那一定很劲爆吧!”林庭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手机里传来回应之声,吓的齐立斌一个激灵,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如纸。电话里接线警察不断的询问着,但不管是林庭,还是齐立斌都没有说话,直到接线员警察挂断了电话,齐立斌才大汗淋漓,浑身战栗起来。“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选,否则,就不要怪我用暴力手段,正好,我都厌烦了与你废话了。”林庭神色冷漠的说道。齐立斌脸色苍白,一脸惨然之色。林庭见状,无奈的摇摇头,心说软的不吃吃硬的,那就不要怪老子了。但就在林庭准备出手之际,却见齐立斌神色一狠,反手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对准了林庭,只见他将左轮手枪的安全锁打开,一脸疯狂之色:“林庭,这是你逼我的,你当真以为我是怕了你吗?我才不怕你,你有什么可嚣张的啊,你嚣张啊,你再嚣张我看看!”齐立斌狂笑着,手枪对准了林庭,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林庭见状,倒是有些意外,他之前还以为齐立斌就是个废物,没想到他竟然还敢拔枪,倒是小觑了齐立斌的胆色。“倒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这个废物竟然还敢拔枪,那么想来,你背后的那个人,肯定能量不小吧,我猜猜看会是谁呢?”林庭被一把左轮手枪指着,脸上却是没有半点惊惶之色,反而笑意盈盈的和齐立斌说着话。齐立斌见林庭脸上竟然一点惧色都没有,恼怒起来:“你住口,在说话我就开枪了!”林庭见齐立斌气急败坏的模样,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蔑的冷笑。他伸出手去,握住了齐立斌的左轮手枪,将左轮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有本事你就开枪。”开玩笑,林庭脸冲锋枪射击都能防御的住,还怕这区区左轮手枪,而且只是一把最普通的左轮手枪。齐立斌惊恐万状。他没想到的是,林庭竟然不怕死吗!“你不要逼我,我真的要开枪了!”齐立斌的语气越来越急促,显示出他内心的惊惶和摇摆不定。林庭料定他不敢开枪,自从齐立斌拔出枪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注定无法回头了,首先他不敢杀死林庭,其次也不能说出他幕后的人到底是谁,因此他彻底的走进了死胡同。“开枪吧?你开枪然后逃跑,还有一丁点机会,否则,你的下场注定死路一条。”林庭冷笑道,“即便你所犯下的罪行,不会要了你的命,你觉得你的主子会让你活着么?你活着,对他而言就是一种威胁,只有死人才能保守自己的秘密,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正如同老鼠一直在想着找人处理掉那些混混,齐立斌一直想要处理掉老鼠一样,齐立斌的主子也同样想要处理掉齐立斌。一个人知道的太多,对他没有任何好处。林庭的确是料定了,齐立斌并没有胆量开枪。而当林庭一语道破他的未来现状的时候,他一下子崩溃了。林庭只见齐立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如今完完全玩崩溃了。“告诉我你的主子是谁?我可以放你一条狗命,否则,你就做好哪天被人干掉的准备把。”林庭冷笑着说道。对于齐立斌,他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一个能够无视许多人性命的社会渣滓,林庭又为何要同情他?林庭要是同情齐立斌的话,那么谁去同情那些受伤的工人?尤其是那个一辈子可能都会是个废人的栓子,谁该为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