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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窈低着头，长长是睫毛像是小蒲扇，思考的时候扑闪扑闪的，手指捏着笔，笔帽无意识的在白皙的小脸儿上戳出印子来，因为皮肤太好，印子不容易那么快小时，微微抿着的嘴唇，什么都没有涂抹，也颜色粉红好看。

头发有点短，落下的发丝，凌乱了些，精致的五官，既明艳又带着点帅气。

似乎察觉到谢清砚的实现，厉窈一抬头，却发现是自己多想了。

谢清砚正看着电脑呢，没有在看她。

厉窈倒是盯着谢清砚看了会儿，五官精致却不带有攻击性，跟自家老板那种硬朗不同，他多了几分诗书气质，不过，奇怪的是，他眼镜下的一双眼睛，却有点深邃，如果不是眼镜，好像不经意间的感觉，有点凌厉。

厉窈总觉得这位谢教授，不是看着这么书雅的。

不过不管本质如何，对厉窈来说不重要，现在还是得苟着，不然这个人又得给她找事儿。

谢清砚突然转头，对上了厉窈探究的眼神，她被抓包也尴尬，只是勾起一抹无辜的笑容。

“有问题？”

厉窈摇头，“没有。我在思考。”

说完赶紧看内容，而面对谢清砚一对一，也有好处。

他还会给多讲点，比在课堂上更相信，也更有针对性。

厉窈这会儿倒是觉得这样补课也挺好的，问了几个问题之后，谢清砚继续讲了半小时。

上完第一次内容之后，厉窈收拾了下，准备离开。

“谢教授，今天感谢您的教导。那我先走了。”

厉窈轻快的收拾东西，刚走到门口，谢清砚突然开口。

“等等。”

厉窈回头，笑的灿烂耀眼。

而谢清砚却淡淡的说：“第一期的作业，别忘了交。你可以先交第一期的作业，到期末之后，都得补上所有的。”

“……”草，一种植物。

他竟然还能想起来？

厉窈的笑容瞬间尴尬了些，眼神里都透出了点怨。

谢清砚挑眉，好像能看透厉窈的怨念一般，“有问题？”

厉窈嘟嘟嘴，“没有，我知道了，谢教授。保证会补全作业的。”

哼，她不会给他机会找自己茬的。

谢清砚不知为何，嘴角微微勾了下，厉窈不禁炸了眨眼，“谢教授，您在笑吗？”

“什么？”

笑容迅速消失。

“如果没事儿就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