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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瞥见男人眉宇间的冷冽和轻蔑,一时愣住,竟忘了上前。
男人长腿迈了两步,俯身,手拎起商晢洲胸前的衣服,将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从地上提了起来,“你确定,要躲在女人背后?”
商晢洲看着面前英俊冷静的脸,全身痛的他想尖叫。
他躲在女人背后怎么了?
这完全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被打,他又不是智障,明知道打不过,还凑上去挑衅让他使劲揍。
莫北廷一眼就瞧出他的想法,眸子暗沉,薄唇微扯,“果然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死了也活该。”
这话。
明显不是说商晢洲的。
陈白沫讥笑,看着商晢洲那张被揍得面目全非的脸,只觉得心里那片空洞已经要将她淹没了:“莫北廷,你想打的,恐怕不是商晢洲吧,沈怡乔没把他当成替身,倒是你,居然这么控制不住。”
莫北廷也不理她,只看着商晢洲,“再来。”
商晢洲微微挣扎了一下,费力的将肿的闭合上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莫北廷的步步紧逼,激起了他男人的血性,“你给我五年,我一定比你厉害。”
挑衅?
很好,已经很多年没有挑衅过了他了。
“五年?你?”
那样的神情和语气,表现出一种连不屑都称谈上的敷衍。
他眼里,一片血色。
抡起的拳头发出骨节的摩擦声。
陈白沫呆呆的看着他熟悉的五官,却又觉得面前的人说不出的陌生。
是她从来没认清过他,还是,他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她喃喃道:“你疯了吗?”
这一拳,终究没有落到商晢洲的脸上,因为,沈怡乔站在离他们几步之遥的地方,出声问了句:“莫北廷,你好了没有?我饿了。”
夜色迷蒙。
她站在路灯下,周身镀了层暖黄色的光,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温润无害的暖意。
但陈白沫知道,沈怡乔和‘暖意’两个字,是完全沾不上边。
莫北廷回头看了她一眼,收回拽着商晢洲衣领的手,理了理稍显凌乱的衣服,走过去揽过神沈怡乔:“想吃什么?”
并不温柔,但已经和刚才满身戾气的男人判若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