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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几道明显的抓痕,破皮的地方已经结痂了。
季予南盯着她,眉宇间拢着层层的阴鸷,喉结无声的滚动了几下。
手伸进裤包,捏了捏里面的东西,又松开,最后还是烦躁的拿了出来,垂在身侧握了握拳。
季予南从另一侧的裤包里拿出烟盒,捏了支烟点上。
时笙不吸烟,也不喜欢闻烟味,在公共场合没办法避免,现在回了家,闻到就觉得呛人。
“季总,我知道你没有绅士风度,但吸烟这种事能不能麻烦换个地方,或者征询一下房东的意见。”
时笙现在就想去洗个澡,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班,但季予南看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季总,很晚了,你不走吗?”
见季予南没有反应,时笙垫起脚,朝他凑近了些,唇瓣几乎贴在他的脸上,“还是你要留下来,提前享受婚后权利?”
季予南截住她伸过来想要环住他脖颈的手,冷漠的看着她,“时笙,你就这么饥渴,没男人活不下去?”
时笙兴致缺缺地缩回手,耸了耸肩,“我还以为是你饥渴到没有女人睡不着,才一直赖在这里不走呢。”
季予南甩开她的手,眉头拧紧,“你真让我厌恶。”
季予南厌不厌恶她,时笙还真不在乎。
如果不是为了查父母当年出事的真相,她又何必这样赖着要嫁给他。
季予南走到门口,听到身后的女人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心头顿时涌上了一阵烦躁,抬脚踹在玄关处的鞋柜上。
哐当一声响后,客厅里恢复了宁静。
季予南拉开门走出去,反手摔上门,声音大的更是整栋楼都能听见。
时笙本来就不爱收拾,房间只要干净,乱一点她也能忍受。季予南刚才那一脚,将她早上十分钟的心血都踹翻了。
她看着地上散落的摆饰和鞋子、以及被季予南踹坏的鞋柜门,骂了句‘神经病’,也没去收拾,转身回了房间。
进去没多久后她又裹着浴巾出来了,走到鞋柜旁蹲下,捡起一个绿色的药盒——
这是治外伤和跌打损伤的,她好像没买过这种药。
药盒的颜色很醒目,她刚才晃一眼便注意到了!
时笙疑惑的拆开,药管还是新的,没开过封。
她没多想,随手扔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