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她抬头,看向轮椅上坐着的男人。
仔细回忆过后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男人的五官虽然生得普通,但气场却和寻常的普通人不同,甚至比季时亦都更阴鸷冷狠。
他右边的眼睛包着纱布,左眼里闪烁着疯狂的恨意。
他与时笙对视了几秒,突然伸手拽住了她的头发。
时笙本来是趴着的,被男人硬生生地拽着撑起了半个身子,她身子无力,被扯起的上半身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那一簇头发上。
剧烈的疼痛从头皮传来,时笙感觉那一整块都要被撕扯下来了。
她仰着脖子,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你是谁?”
男人呲牙,焦黄的牙齿参差不齐,浓得要将人熏晕过去的烟味扑面而来。
他‘嘿嘿’笑了两声,虽然在笑,时笙却没有感觉到半点放松,反而整颗心都因为他疯狂的笑声绷紧了。
“季予南的女人?”带着浓重地方口音的英文,不是纽约人。
“不是。”
“啪。”
男人一记耳光扇过来,时笙被他打得眼冒金星,嘴里全是浓重的血腥味。
头顺着他打的力道侧过去,却因为被拽着头发不能跌倒,耳朵短暂的失聪,却更放大了头发断裂的声音。
时笙本来就吸多了麻药头晕,此时被打得直接眼前发黑,却在彻底晕过去之前被男人用力钳住了下颚,用力抬起来,“我跟你打个赌,如果季予南来了,我就放你走,如果他不来……”
粗厚的手指在她眼睛上比划了一下,“我就把你这两颗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时笙没说话,她被他这样揪着,也说不出话。
男人松开手,“你说,你是希望他来,还是希望他不来?”
希望他来,还是不希望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