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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之前董事会的那些老人,简直就是仗着曾今的功劳混吃等死,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素餐尸位,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给新人一些机会,这样才能让我们安氏企业更进一步。
我们做事都是做在明处,不像三叔,你身为我们的长辈,似乎应该给我们晚辈树立一个榜样吧?!”
跟着年轻男子又呵呵了一句,话里话外透着对安贤岳的挤兑。
安贤岳一时竟然反驳不了,气的脸皮青紫,嘴唇哆嗦。
“够了!今天明娇和素东刚回来,你们就在这胡乱猜疑,是不是还想把你们母亲气出个好歹来?!”
安老爷子听到安贤岳的话之后,脸就变了颜色,随后怒吼了一句。
他也知道这些年两个儿子很不安分,在背后搞了不少小动作,他曾有心让安贤岳接手公司,可是安贤岳一点兴趣也没有,本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没想到今天当着他的面都毫不顾忌,他很生气。
只是到了他这个年纪,有些事情安老爷子不愿意去深想,因为他不想安家再有变故。
“一天都不安生,每天为了钱吵,因为钱都断了血亲,要钱有何用!”
安老夫人听到三儿子的话也是心里一颤,作为一个母亲,最了解儿子,大儿子和二儿子对权利和财产看的太重,这几年做的越来越过份,四儿子的死或许真的有问题,她有些不敢想。
她并不知道安素东已经把她的病治好,人之将死,总有一两个最挂念的人,这个人就是三儿子。
安贤岳性格太过于耿直,不懂变通,在大儿子和二儿子面前,不经意间就会被算计,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她不想再失去一个,所以连忙打断了这个话题。
“妈你别激动,这也是为了公司,为了我们安家,要是不好好经营,我们安家以后不都得喝西北风。”
“是啊妈,我们安家现在在徽省说一不二,要是哪天公司垮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笑话。”
说话的是大伯母和二伯母,她们一唱一和,把事情推到大义上,可在安素东看来,这两个女人怕早就蛇鼠一窝,两人说话的时候眼神的交流根本瞒不过他。
安老夫人没有说话,这俩儿媳多么厉害,她早就领教过。
当年千挑万挑,就是为了找两个能辅佐儿子的女子,没想到却引狼入室。
早些年,逼迫老三和老四不能插手公司,这些年又把控公司一切,让他们老两口不再过问公司的事情,美其名曰享清福,可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
大厅里的气氛一时陷入沉闷,好一会儿还是安贤岳开口:“老太太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素东?”
他来到安素东身边,眼神中带着喜爱,拍了拍安素东的肩膀问道。
“挺稳定的,我到时候熬点草药让奶奶喝,把状态调节一下,就没有大碍。”
安素东的语气很平静,毫无波澜,客厅里其他人听到之后却了炸锅。
“没有大碍,奶奶的病多么严重,我们都看在眼里,你这句话未免太儿戏!”
“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一个身份都未确定的人,我们也要信吗?”
“出了事,谁能负责,话说的这么轻巧,说到底还是没有亲情,太不当回事了。”
这些话就像刀子,挖着安素东的心,两个中年妇女似乎要用眼神杀死安素东,两家的晚辈看着安素东的目光也是带着冷眼与嘲笑。
“素东,你不用这么安慰我,我的病情我知道,神仙也难救,现在我感觉很好,也只是回光返照,不过能在死之前,看到你和你妈,我已经很满足了,到下面我跟四儿也能说说话,这样也挺好的,有时候活着还不如死了,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