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佛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飞字，不管是往哪飞，不管是飞到哪。因为这几千年以来，佛家飞走的人太多了。有的是个人因素，有的则是因为仙界和天魔界的战争。

“佛祖，人间张道友这首歌选的挺好的啊。”看到佛祖在那吐槽，文殊菩萨帮张小东说话到。

“你以为我不知道好啊，我是说他这歌词。什么歌词不好，非要展翅高飞，飞个屁飞！”佛祖直接把文殊菩萨喷了回去。

再看另一边，“爸爸，东哥上仙这首歌选的好啊。”玉帝的旁边，董永拍马屁到。

“恩，这小子没辜负朕的期望。”这一刻玉帝也是点了点头。宣泄出来了，这小子用这首歌把天魔界百姓的压抑情绪全都宣泄出来了，把士气和希望鼓舞起来了！足够了，仅仅这一点今晚的慰问演出就够了，就算是成功了！

“师伯，音乐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朝歌夜市美食一条街，跟老君守在烧烤摊上，看到直播间中天魔界百姓的反应，忙里偷闲的申公豹感叹道。

“恩，玉帝的这次慰问演出安排算是对了。”老君点了点头，轻轻的一口酒。虽然说靠一首歌来鼓舞整个天魔界的士气太夸张，但有的时候音乐这种形式真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就连老君有的时候自己不自觉的哼起了张小东唱过的歌，然后心中都会升起一种情绪，被感染，被影响。

再看随着张小东的歌唱，现场尤其是直播间的天魔界观众心都随着起伏，仿佛有一种力量在凝聚。而张小东才唱了一遍，可是几乎所有的观众都能跟着唱下来，甚至能自己哼唱了。那种负面情绪的驱逐，那种充满希望和力量的情绪的凝结和积攒，在每个人的心中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

“谁知道我们~该梦归何处

谁明白尊严~已沦为何物

是否找个理由~随波逐流

还是勇敢前行~挣脱牢笼

我该如何存在……”

随着一句‘我该如何存在’的尾音响彻在天地，一首《存在》终于在张小东沙哑的声音中结束了。

而这一次不仅仅是经久不衰的掌声，还有仙界直播间中无数的仙功，确切的说是天魔功的打赏。数量非常多，但是数额都不算太大。张小东知道这基本上都是天魔界的观众，尤其是普通百姓观众打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