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罗对照《太上总揽大千灵文讲义》,花了足有一个时辰,才将这么神兽灵文的意思弄明白,就在他弄明白真正含义的那一刻,他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他还担心是自己弄错了,有仔仔细细的钻研了一遍,确认了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一身灵元八成集中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抬手一点,半空之中一点灵光闪现,随着指尖飞快的颤抖,那一枚蚕豆形状的神兽灵文一气呵成,在空中悬浮着,微微闪着金光!武罗将符蛊召唤出来,小家伙一出来,就感觉到了半空中那枚神兽灵文的力量,欢快的在武罗掌心一阵游走,忽然自背后震开一双孱弱的翅膀,奋力飞上半空,那枚神兽灵文似乎跟它遥遥相应,飘然而下,印在了它的背上。金光一闪,消失不见。武罗能够感觉到,符蛊欢快无比,翅膀之上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飞行起来轻松自如,围绕着武罗,好像蜜蜂一样来回穿梭飞舞。这枚神兽灵文,恰好就是针对虫豸类得,武罗绘出这枚灵文,加持在符蛊身上,竟然生生将符蛊提升了一个档次,达到了五品下的境界。武罗将念头沉入明堂宫,在那封神榜上一看,果然六品神将那里已经没有符蛊,而是上升到了五品神将的方框内。这个结果让武罗十分意外,符蛊一半是天命神符,一半是蛊虫;如今的修真界有个共识,那就是天命神符是不能升级的。天命神符虽然珍贵无比,但天生是什么品级就是什么品级,修真界到现在,从来没有过天命神符升级的传说。武罗也说不清楚,符蛊能够升级,是不是因为它那一半蛊虫的体质原因,如果不是,那么武罗很有可能发现了一种能够让天命神符升级的绝顶法门!武罗隐约感觉到,天道之上,似乎又有一扇金光大门正慢慢的朝自己打开。刚刚升级为五品下的天命神符,符蛊兴奋无比。武罗也感觉着,如今御使符蛊,更有一种如臂使指的感觉,那枚神兽灵文,乃是武罗绘制,进入符蛊的身体之后,等于武罗和符蛊之间又多了一道玄之又玄的联系。武罗把手往地上一指,符蛊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而且越钻越深,以前武罗不能够让符蛊距离自己太远,这回符蛊却一直潜入了地下数百丈,武罗依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符蛊的存在。他不由得大喜,心念一动,符蛊便在地下四处游走,随着武罗的指示,轻而易举的穿过了数百丈的距离,从七凤阁中冒了出来。门口两名膀大腰圆的女姓狱卒各自守在一边打坐,她们都知道了武罗立下大功,要将功劳折了谷牧青的罪名,谷牧青官复原职是迟早的事情,因此看押起来也不怎么上心。七凤阁内,谷牧青依旧睡的安静,符蛊将这里的一切,传回了武罗的识海,武罗仿佛亲眼看到了睡梦中的谷牧青一般,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丝甜蜜的微笑。看了好一会儿,武罗才艹纵着符蛊沉入地下,他就好像得到了一件新玩的孩子一样,好奇心大起,艹纵符蛊四处游荡,时而偷听一下狱卒们的谈话,时而钻出地面确认一下符蛊现在位置。不知不觉之间,符蛊竟然到了木易濯住处附近。武罗心中一动,符蛊便朝着木易濯的住处而去。若卢狱之中隐藏着无数秘密,地下也随处可见各种禁制。但是符蛊是什么样的存在?成年之后,便是连神龙、金翅大鹏鸟都要退避三舍的角色,这些地表浅处的禁制,威力也都不大,符蛊穿行其中不在话下。木易濯倒是阴险,他的住处就连地下也布置了各种防御阵法,不过这些自然难不倒符蛊,别说是符蛊了,就算是武罗自己来了,也有办法破去。让武罗意外的是,这么晚了,木易濯既没有睡觉,也没有打坐修炼,除了他之外,南宫保和白胜劫都在!武罗隐约感觉到自己今晚上一时心血来潮,要走那种传说之中“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好运道了。这么晚了,三个人还凑在一起,肯定是商量什么重要事情。木易濯倒是放出了一个隔音的阵法,但是这阵法偏偏不会限制地下。符蛊悄悄靠近一些,上面三人面对五品下的天命符咒,好无所觉。“南宫,你怎么还顾念着那泼妇?是该下狠心的时候了!”木易濯语气阴冷,显然正说到什么关键问题。武罗心思一动,符蛊体内悄悄付出一个简易的容声阵法。“可是……”南宫保显得犹豫不定:“这个计划虽然好,但我的名声也就完了。”“哼。”白胜劫冷哼一声:“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还有什么名声可言?”“南宫,这几天那泼妇对武罗如何不光你看到了,大家都看到了,你看看审判庭来的那些人看你的眼神,我都觉得丢人啊。”木易濯毫不客气。南宫保还是难以决定,不由得长叹了口气。白胜劫又道:“南宫兄,你不是也时常跟我们抱怨,恶妇当门,夫纲难振吗?那你还犹豫什么?现在她还没过门,不管出了什么事情,虽然与你名声有损,但是总比将来进了你们南宫家的门,在红杏出墙好得多啊。”南宫保没有说话,似乎有些动摇了。木易濯趁热打铁道:“就是啊,那泼妇最近跟武罗眉来眼去的,大家都看见了,按照咱们的计划,把两人迷晕了,往一张床上一扔,明天早上咱们就去捉歼,大家都会同情你,指责那泼妇不守妇道。若是真的等你们成亲以后出了这种事情,那你的绿帽子,可就真是高高戴在头上了。”“而且你也整可以甩了那泼妇,凭你南宫兄的家世、人才,想找什么样的不行?那泼妇出了这等事情,不管是你们南宫家,还是他们麻家,对你都没什么可说的了,一举数的,何乐而不为?”南宫保终于下定了决心,咬牙道:“好,就这么办!只是他们两人都不是易于之辈,想把他们迷晕……”“嘿嘿嘿!”木易濯一声冷笑:“南宫,你忘了白兄弟以前是干什么的了?天下五大神捕啊。”白胜劫也不卖关子:“我以前追捕过一个魔道银贼,她有一种独门迷香,唤作醉龙涎,就算是大能者,嗅到一丝也会死沉沉的睡过去,对付他们两个不成问题。”南宫保道:“好,给我一些,我去对付那贱人,那歼夫就交给你们了。”紧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三人各自散去。武罗也悄悄将符蛊撤了回来。这件事情他心中稍一盘算就明白三人的心思了。这一回自己两个时辰从魔落渊找出了四道命髓,虽然说好了是用自己的功劳抵消谷牧青的罪行,但是只要消息传回审判庭,自己必定大受重视。木易濯和白胜劫势必不可能让自己崛起,想方设法要打压自己。如果自己跟麻子衿传出歼情,麻子衿身份敏感,可不是一段绯闻这么简单。麻子衿和南宫保的婚事,牵扯着巨大的利益瓜分,谁让麻子衿乃是未来的符师呢!一旦因为自己告吹,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对自己恨之入骨,木易濯和白胜劫也就达到了打压自己的目的。而南宫保未必看不透这些,只是他实在受不了麻子衿,又不敢悔婚,竟然接受了这么一个荒唐的计策,不惜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武罗也忍不住感慨,南宫兄乃是世间奇男子也!没过多久,武罗就感觉到一股淡烟诡异的凝成了一束,竟然横空穿过数十丈的距离,一直伸进了自己的房间,才慢慢散开。木易濯和白胜劫都领教过武罗的厉害,知道这小子虽然只是九宫陋室境界的修为,战力却高的吓人,不敢靠的太近,躲在几十丈外,用灵元凝聚了醉龙涎,送进了他的房间。武罗倒也很配合,两眼一翻,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过了一小会儿,才听见一声门闩响,两道人影飘了进来。木易濯和白胜劫不声不响的将武罗抬了出去,直奔麻子衿的住处。南宫保已经把麻敖和麻子衿都迷倒了,他毕竟是麻子衿的未婚妻,对主仆二人的作息规律比较清楚,轻而易举就得手了。三人见面,在静夜之中也不说话,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南宫保将武罗拎起来进去,木易濯和白胜劫先一步离开了。南宫保进去,拎着武罗直奔麻子衿的闺房,帷帐之中,麻子衿躺在床上睡的香甜,南宫保要亲手把一个男人送到自己未婚妻的床上,这心中总还是有些别扭。站在床前,好一会儿,长叹一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将武罗身上的衣衫扯去,往被子里一塞。他心里别扭之极,甚至连掀开被子偷窥一眼麻子衿的春光的想法都没有,掉头落荒而逃。武罗被他硬生生塞进了被窝,只觉得挤在了一具温暖柔软,弹姓十足的玉体之上,显然麻大小姐睡觉的时候习惯不穿小衣了。偏生麻子衿乃是面朝外侧身睡着,这一挤上去,麻子衿身材不高,但是胸前那一双玉兔却是格外傲人,南宫保没有多看,随手将他塞了进去,再加上两人的身高差距,麻子衿的一双玉兔,恰好挤在了武罗腹部,距离**并不遥远!也不知道麻子衿是怎么了,迷睡之中,竟然扭动了几下身子,诱人的红唇抿着,琼鼻中发出一声娇呻。(未完待续)